其實淬煉的方法,錢江現在已經有了,淬煉的材料他也不缺,之所以到現在還沒完成淬煉,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忙於高考。
現在高考結束了,誌願也報完了,錢江總算有了時間可以繼續淬煉,他決定今天找一下狀態後,明天就開始淬煉。
早飯後,母親上班去了,家裏隻剩下錢江一個人,他開始了刻製。
這一次的刻製,既有對玉石上下兩部分的刻製,也有對玉石深處的刻製,也有對玉石細節上的刻製,還有對玉石不同層次的把握,難度很大,用到的刀具也很多。
錢江首先用到的是切刀,他用切刀將這玉石墨綠的部分切除了不少,刻出一個底座還有樹幹;他又用切刀將玉石雪白的部分切削成一個圓錐形,微微有了一點樹頭的部分。
接著,錢江用的是剔刀。用這把刀,錢江剔去了樹頭與樹身之間很多多餘的部分,又在樹身上剔出了很多凹痕,讓樹身上似長出了樹皮;還是用這刀,錢江用剔刀剔去了樹頭下部的許多多餘的部分,留下了許多的針一樣的部分,像是一根根鬆針。
到了這裏,這玉石看起來有了點鬆樹的感覺了,但隻是雛形而已。
接下來,錢江開始用刻刀。
他首先刻的是這玉石白色的部分,刻刀一刀刀地刻下,腦海裏一遍遍地回想著剛回到學校時遇到的一次次的打擊,來自學校裏、班裏的閑言碎語,來自教導處的開除威脅,來自
潘英傑的一次次為難。
這些,都如雪般冰冷,一次次地壓向錢江,也壓向了錢江背後的孟冏。
而對這些,孟冏一次次地站在錢江的背後支持著他,即使是有各種各樣的困難,他也沒有退步。
雪白的玉石隨著錢江的動作、隨著錢江的思緒被刻出了雪的狀態,粗看是一個白色的整體,細看去卻很有層次感,正是鬆上之雪的感覺。
接著,錢江又用刻刀去刻樹頭墨綠的部分。經過之前剔刀的加工,這樹頭上的綠色的部分已具備了鬆針的雛形,此時通過錢江手中的刻刀如飛般在玉石上劃過,那些鬆針真的變成了鬆針的樣子,圓潤而光滑。
不但如此,這些玉針還層層地疊合在一起,既顯示出了鬆針受壓的壓力感,又顯示出鬆針在壓力之下的堅韌與不屈。
最後,錢江又用刻刀玉石下方樹身的部分,將原本有些粗糙的隻是顯出深淺的樹身刻出了樹皮的感覺,並將整個作品的底座部分也刻的得光滑起來。
不但如此,整個樹幹整體上顯示出一種凝重的力量之感,支撐起了整棵樹。刻製這一部分的時候,錢江一次次地回想著孟老師麵對學校的、外界的各種壓力一次次支撐起整個班的情景。
到此為止,整個大雪壓輕鬆的造型已經刻製出來,除了形狀十分相似之外,整個作品還顯露出一種不屈與不彎的堅毅氣質。
錢江刻完了最後一刀,輕輕地向著玉石吹了一口氣,接著輕輕地將作品在眼前轉了一圈,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其實淬煉的方法,錢江現在已經有了,淬煉的材料他也不缺,之所以到現在還沒完成淬煉,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他一直忙於高考。
現在高考結束了,誌願也報完了,錢江總算有了時間可以繼續淬煉,他決定今天找一下狀態後,明天就開始淬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