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歪過頭,目光放在通紅著臉的蔣琳娜身上。
江景淮不自覺的皺起眉。
白素琴見這個場麵,一下子就明白怎麼回事了,陰陽怪氣的開口,“原來是拿著兩朵花過來了,果然江少爺就是比我們普通人會玩。”
“不會說話?”君瓷看著故意挑事的白素琴,身側的手蠢蠢欲動。
這家夥嘴這麼欠,怎麼活到五十歲的。
“你算是哪根蔥,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白素琴伸出手指著君瓷冷若冰霜的臉,“賤蹄子就是賤蹄子,還真以為自己攀上高枝是什麼大人物了?”
白素琴說的很大聲,瞬間引來周圍人的注意力。
蔣琳娜聞言咬了咬唇瓣,抬起腳走到江景淮的身邊,楚楚可憐的開口,“景淮,這個女生是誰?你怎麼可以帶這種人來家宴這種場合……”
江景淮還沒開口,君瓷就忍不住擼袖子直接幹。
我是哪種人?
我當然是美女啊,誰規定美女不能參加家宴的?
小神經病。
“蔣琳娜,注意你的言辭。”江景淮麵無表情的提醒,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
“景淮,你竟然為這個女人說話,這種…這種女人你怎麼可以帶來家宴上!”
蔣琳娜跺跺腳,死死的咬住‘這種女人’幾個字,讓吃瓜群眾誤解。
“我是哪種女人。”君瓷走到她麵前,眉眼冷漠,靜靜的看著臉色通紅的蔣琳娜。
冰冷的視線讓蔣琳娜如墜冰窟,下意識的退後兩部,身體微微瑟縮。
這個女人的眼神怎麼會…怎麼會這麼恐怖。
“你……”蔣琳娜吞了一口口水,冷笑一聲,“你是哪種女人你自己心裏清楚。”
“哦。”君瓷逼近她,麵無表情,“我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是不是傻。
“你!”蔣琳娜瞪著君瓷的臉,不屑的撇了撇嘴角,“我知道你是誰,現在的當紅花旦君瓷,你們這一行的人都做過哪些齷齪的事情,你難道不清楚嗎?”
“我們這行怎麼了。”君瓷不恥下問,虛心求教,忽然想到了什麼,一臉認真的問道:“難道你行業歧視?”
不得了啊,我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會不會被殺人滅口?
“你!”蔣琳娜咬牙切齒,餘光掃視了一下周圍的吃瓜群眾,將快要脫口而出的話咽了回去,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君小姐,我沒有這個意思,是你錯誤理解了。”
“那正確理解是什麼。”君瓷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追問,在蔣琳娜看來有多麼的欠登。
“君小姐,您自己知道就好,這麼為難我有意思嗎。”
“我自己不知道。”
“你……”
“夠了。”江景淮打斷蔣琳娜的話,將目光放在她的臉上,緩緩道:“這件事情到此為止。”
“景淮,我……”蔣琳娜咬了咬牙,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君瓷往後退了兩步,默默地把已經從空間裏摸出來的棍子扔了回去。
嘖,都不給我動手表現的機會。
差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