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在公主府裏閑適了好幾天,平常就是睡覺吃飯逗秦珩,偶爾有空的時候讓府裏的下人帶著花茶出去買。
秦珩似乎從那天開始就逐漸對君瓷敞開了心扉,至少不是以前那樣動不動就不說話離她遠遠的了。
但是也好不到哪裏去,兩個人這幾天來身體接觸的最大尺度就是牽了一下小手,還是君瓷明裏暗裏威脅秦珩才牽成的。
要不然,別說手了,她可能連一根頭發絲都摸不到。
君瓷日常懷疑自己的人格魅力。
饅頭:不,你沒有。
“公主,太後的人到了,說是邀您進宮。”
君瓷眼皮都沒有掀一下,摸著手裏的暖玉,麵無表情的拒絕,“不去。”
宮女有些為難,“王公公也在外麵……”
君瓷往軟榻上靠了靠,“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去。”
話音剛落,耳邊就傳來係統機械性的提醒聲,[叮——支線任務:請宿主進宮]
君瓷:“……”打臉來的太快就像是龍卷風。
旁邊的婢女剛想要把君瓷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等候在外麵的一眾人,身後的公主殿下突然就從床榻上站起來了,嚇了她一跳。
婢女看著氣勢洶洶的君瓷,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剛想要撲通一聲跪下,就聽麵前的人開口:“更衣吧。”
婢女愣愣的看著走進房間的人,眨了眨眼。
嚇死了,原來不是要打她啊。
婢女為君瓷換好了衣服,一身棗紅色的衣裳顯得她風華絕代,眉眼間滿是疏離冷漠,像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不容人忤逆。
婢女給君瓷插完最後一根簪子,眼中劃過一抹驚豔,隨後就垂下頭,根本不敢看。
君瓷欣賞著鏡子裏的盛世美顏,越看越上頭。
我怎麼這麼好看。
不愧是本美女。
君瓷心中狂舔自己的顏值,臉上麵無表情,從婢女的角度來看君瓷就是在發呆。
良久後,君瓷緩緩的收回目光,聲音清冷,“秦珩呢?”
婢女垂下頭,“現在這個時間,秦公子應該是在午睡。”
話落小聲的詢問一句,“要奴婢叫人去通知秦公子一聲嗎。”
君瓷站起身朝外麵走出去,“不用,讓他睡吧,睡醒了以後別讓他亂跑。”
皇宮.
大殿上傳來琵琶絲竹的聲響,夾雜著男男女女的議論聲,一派熱鬧。
“這長公主有多少年沒有回京了?”
“不知道啊,這長公主一向神秘,我都沒有見過她長什麼樣子。”
“太後今日舉辦這宴會可是邀請了所有未娶的京城公子哥,就連攝政王殿下都來了。”
“是嗎?那這豈不是要……給公主安排婚事?”
幾個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無非就是在議論這位長公主,否則就是一些京中趣事,時不時傳來幾聲嬌羞的笑,好不熱鬧。
“長公主到——”隨著太監尖細的聲音,周圍聲音瞬間少了下來,大家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降大殿的盡頭。
無一不是在好奇這位長公主是一個怎樣的人。
高位上的寧舟懶惰的眯著眼,身旁的太後手中抱著一隻純白色的貓,手指一下一下的順著,看不出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