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認真的分析了一下原主這亂八七糟的人生,最後用一句話概括:原主一時衝動將腦子給扔了。
許清是個渣沒錯,可原主開車撞人的時候也太衝動了。
還有最後把全部家底拱手相讓的騷操作也太迷幻了。
君瓷整理了一下記憶,現在的時間段原主剛見過一次許清,正是對他有好感的時候。
嗯,還沒有給他送錢啥的。
君瓷睜開眼,眸子漆黑一片,眼底盛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聲音淡漠,“回去吧。”
司機立即會意,沉默的啟動車子。
君瓷回了原主家,不得不說,原主是真的有錢,人家都是買別墅,她就不一樣了,她買莊園。
這莊園被建在城郊,方圓幾裏隻有原主這一個人家,偏僻的很。
莊園到了晚上亮起了所有的燈,像是古堡一樣的建築燈火通明,空氣中彌漫著交織的花香,古樸的大門被拉開,迎接著主人的歸來。
黑夜籠罩了一切,豪車緩緩的駛進莊園,最終在古堡一樣的建築前停下,車門被打開,君瓷麵無表情的走了下來。
君瓷抬頭盯著這古堡,冷風糊了她一臉。
萬惡的資本家。
突然這麼有錢,我這氣質恐怕跟不上了。
回到房間後君瓷直接撲倒在床上,衣服都沒換就鑽進了被子裏。
困死了。
美女要睡覺了。
第二日.酒會.
荊蓴懶洋洋的窩在沙發裏,身上穿著灰色的休閑服,腦袋上扣著一頂帽子,露出細長好看的眼睛,手中轉著茶杯,動作不緊不慢,像是一隻慵懶的貓。
許哥站在旁邊一臉生無可戀,“祖宗,你看看別人,你看看你,求你了,把衣服換了吧。”
少年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不舒服。”
許哥欲哭無淚,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荊蓴的口碑一直不好,最近又被爆出了好多不好的新聞,他廢了好大勁才給他爭取到了這個酒會的出席機會,為的就是讓他多結交一些名咖,方便到時候拉資源。
誰知道這貨一看到品牌方給準備的衣服就一臉嫌棄的說不舒服不穿,他足足勸了兩個小時都沒用。
最後,荊蓴就穿著他那個舒、服的休閑服參加酒會來了。
許哥咬碎了一口銀牙,沒有管荊蓴轉身就走。
不行,他需要發泄一下,要不然他害怕自己會一個衝動把這貨給咬死了。
荊蓴完全不在意許哥何去何從,專心致誌的盯著手上的酒杯,似乎可以看出一個花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緩緩的抬起手扯下腦袋上的帽子,眉眼輕揚。
少年相貌出眾,此時的動作讓不少一直注意這邊的人眼睛一亮。
荊蓴將帽子隨意的丟在一旁,一個陰影忽然遮蓋住頭頂的光,他微微眯起眼看過去。
是個穿著職業裝的女人。
女人盯著荊蓴的臉,眼中劃過驚豔,臉頰微紅,“你就是荊蓴吧,我是雲光娛樂的執行人,能借一步說話嗎?”
少年仰著頭看著她,像是在考慮,女人有些緊張,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荊蓴微揚的聲音,“好啊。”
女人鬆了一口氣,笑著給他帶路,荊蓴懶洋洋的抄著口袋站起來,慢悠悠的跟在女人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