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少年氣質溫潤,三千墨發用一根白色的帶子鬆鬆垮垮的綁住,眉眼間似乎蘊藏了天地間的溫柔,走在雲霧繚繞的天路上引來不少仙子的駐足觀望。
“呀,你說他是誰啊?”端著果盤的仙子瞥了一眼剛剛走過的亓橒。
“沒見過,大概是清瑤上神剛剛帶回來的功德人吧。”
“可他走的這個方向是攬雲宮啊。”
“攬雲宮?”仙子刻意壓低了聲音,“他去這裏做什麼?那不是…關押那人的地方嗎。”
亓橒在一眾仙子的目光與討論聲下,麵不改色的拐進一段小路,輕車熟路的往一處冷清的地方走去,模糊之間,他看到了自己藏在記憶深處的那座宮殿。
他有多久沒有來這裏了?
不記得了。
他因罪被壓於地府之下也有幾百年了吧。
亓橒緩緩的頓下腳步,抬頭望著緊閉著大門,無比蕭條的宮殿,牌匾上強勁而有力的雕刻著三個大字。
攬雲宮。
心中不知為何狠狠地抽了一下,那種密密麻麻的疼痛似乎可以隨著血液傳遍全身,無數的記憶侵蝕著大腦,勾攬著記憶,周圍一片混沌,眼前隻剩下那年大雨磅礴,他是個大逆不道的罪人。
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他遙遙的回過頭望了一眼,女子仍然是自己記憶中的一身白衣,和他一樣境地的,被人拉扯著拽進了冰冷的宮殿裏。
亓橒垂在身側的手緊了緊,睜開眼望著矗立在自己麵前的宮殿,試探著的推了推門,沒有推開。
亓橒眉頭微蹙,用自己微弱的靈力嚐試了一下,依舊沒有推開。
難道是,被封印住了?
這個想法一出來,亓橒眉心一跳,複雜的情緒湧上心頭。
既然是封印了,那便說師父肯定還在這座宮殿裏。
但…他進不去。
亓橒眉頭擰成一個“川”字,摁著朱紅色大門的手緊了緊,在想辦法時,第一個想到的人竟然是那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亓橒吐了一口濁氣,手指在大門上輕輕的摩擦,眼眸低垂,小聲呢喃,“我很快就會回來找你的。”
亓橒又停留了一會兒才離開。
等他離開後,君瓷麵無表情的從暗處走出來,冷漠的盯著緊閉的大門,緩緩的從空間裏摸出寒劍。
饅頭渾身一個激靈,[瓷妹兒你幹什麼?!]
君瓷騰空而起,站在攬雲宮的磚瓦上,俯瞰著看起來破敗不堪的殿中,抬起寒劍在虛空中戳了戳,果然戳到了一個屏障。
君瓷舉起寒劍,眉眼清冷,“看看。”
這是在回答饅頭剛才的問題。
饅頭:[……]看看?我看你這個架勢不像是看看。
果不其然,下一秒君瓷就舉著寒劍劈了下去,寒劍與那道屏障硬碰硬,迸發出一道光,強大的力量震的君瓷手疼,寒劍勢如破竹,硬生生的將那道屏障撕出一個缺口來。
君瓷一閃身就消失在原地。
饅頭:[你幹什麼!]饅頭嚇破了音。
君瓷穩穩的踩在地上,枯葉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她掃視著四周圍,依舊是那個回答,“看看。”
本美女倒要看看我家boss心心念念的勞什子流光上神有沒有我長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