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剛想要關上門,齊霾立即用手卡住,趁著君瓷動作的一頓擠了進來。
君瓷也懶得管他了,好在齊霾手裏拿著手電筒,勉強能把他當個工具人。
齊霾得逞般的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他舉起手電筒,有些刻意的貼近君瓷,說話時在她耳邊噴灑著熱氣,“這好像是一間辦公室。”
君瓷皺眉,不適的往旁邊躲了躲,“離我遠點。”
齊霾眨眨眼,看君瓷抗拒的樣子勾起唇角,“你在現實中是做什麼的?這麼抗拒人類。”
君瓷沒回答他,因為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平時接觸的都不是人類。
齊霾用手電筒在辦公室裏麵照了一圈,擺放著一套桌椅,有一些檢查設備,看起來像是做有關於心髒方麵的儀器,牆壁上還貼著人體構造圖,在晚上看有些嚇人。
君瓷走到一個小門前,她抬起手,門沒有鎖,一推就開了。
“你過來照一下。”
齊霾略顯乖巧的走過去,舉著手電筒照了一圈,這是一間醫生休息室,有一張床和一個床頭櫃。
君瓷脫下白大褂放在一邊,穿著白色的T恤躺到床上,“幫我把門帶上,謝謝。”
女人披散著頭發,姿態隨意的躺在床上,原本寬鬆的T恤被壓的有些緊繃,勾勒出她胸前的輪廓和纖細的腰肢。
齊霾眼眸一沉,順手關上房間的門,“憑什麼你睡床我就隻能坐板凳。”
君瓷揚著眼看他,“我沒邀請你跟著我來這件辦公室。”
齊霾脫下白大褂,走過來躺到床上和君瓷保持了一點距離,“我不管,我也要睡床上。”
君瓷身體一僵,猛的從床上坐起來,冷著一張臉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齊霾看著大敞開的房門,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欠。
原來這就是被人嫌棄的感覺。
還是頭一次,挺新奇,有點意思啊。
君瓷坐在外麵的椅子上,現在是午夜,貿然出去指不定會遇到什麼東西,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勉強在外麵湊合一晚吧。
君瓷雙手枕著腦袋,看著敞開的房門,安靜的垂下眼。
這次的boss要吊著。
君瓷閉上眼,剛呆了一會兒就聽到推門聲,然後是拉板凳的刺啦聲。
君瓷睜開眼就看到齊霾不知道什麼時候拖著一個板凳坐在自己麵前,正懶洋洋的托著腦袋在看她。
齊霾看到君瓷睜眼故意的往前湊了湊,“真的不考慮和我做搭檔嗎?”
君瓷開口拒絕:“不。”
齊霾往後退了退,“那我真的太傷心了。”
齊霾的表情根本就沒有一點傷心的意思。
齊霾:“你在現實中是做什麼工作的?”
君瓷沉默了一下,簡言意駭的回答:“董事長。”
這個遊戲的控製者,不就是董事長嗎。
齊霾眨眨眼,這和他猜想的差不多,他看這個女人冷冰冰一絲不苟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他爹公司裏的那些個老頭。
君瓷沒等齊霾再說話,站起來朝房間裏麵走去,“那就辛苦你睡外麵了。”
齊霾看著女人高挑的背影舔了舔嘴角。
有挑戰,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