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冷哼一聲,跳進樹林深處沒了影子。
“這是我的係統,有點頑皮,我先走了。”顧聞舟拉住韁繩追了上去。
君瓷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開口:“饅頭。”
空間裏炫飯的饅頭猛的抬起頭:“到!”
君瓷被這一聲震的腦瓜子嗡嗡的,麵無表情,“…沒事了。”
饅頭一臉懵逼的撓了撓光禿禿的腦袋,低頭繼續炫飯。
君瓷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君瓷休息了半天,下午天氣涼爽了一些才拿起弓箭朝林深處馳去,回來時太陽已經落山,馬後掛了不少野兔飛禽,都是比較常見的。
君瓷回去後把獵物交給裁判清點,用完膳後閑來無事便想四處轉悠轉悠。
“瓷妹兒,秦錦淮有危險。”
君瓷下意識的轉頭看向秦錦淮營帳的方向,四周圍了一圈黑衣侍衛。
眸子緩緩眯起,快步走去。
暗紅色的衣擺隨著動作晃動,腰間玉佩碰撞的聲音讓她有些心煩意亂。
“貴人留步!”侍衛抬手將她攔下。
君瓷冷下臉,“連本宮都不記得了?”
侍衛不為所動,君瓷指尖微微蜷縮已經探進了空間準備拔劍硬闖。
“長公主。”影三聞聲走來,“您怎麼來了?”
君瓷動作微鈍,“我要找秦錦淮。”
“王爺今日……”
“瓷妹兒快去!”
君瓷瞬間拔出劍,周圍的侍衛立即警惕起來。
“讓我進去,就現在。”
影三表情複雜,終於鬆了口:“長公主還請把佩劍留在外麵。”
君瓷二話不說把寒劍扔給他,抬腳跑進營帳。
影三抱著寒劍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王爺是想要看到長公主的吧。
君瓷進去時正好和一個送酒的小廝撞在一起,小廝被嚇得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這是什麼?”君瓷皺眉盯著那一壺酒。
秦錦淮難道是被這酒給毒死的?
“回貴人,這是給王爺的藥酒。”
君瓷抬手拿過,“我送進去。”
說完大步走進去,直到饅頭忽然開口:“瓷妹兒,這是罌粟酒。”
君瓷腳步猛的一頓。
罌粟?
她忽然就明白了,為何秦錦淮這兩天看起來變化這麼大,周身還透露著一股瀕死之氣。
君瓷咬著後槽牙,拎著酒低罵一聲走進去,結果裏麵的場景讓她更是氣血翻湧。
營帳內擺設齊全,床榻被紗簾遮擋住,裏麵的人影扭動,傳來一陣陣痛苦壓抑的呻 吟。
君瓷走上前一把拉開紗簾,驀然對上一雙猩紅的眸子。
秦錦淮四肢被綁在床上,手腕和腳踝被麻繩磨的通紅,嘴裏從後腦處綁了一根繩,壓抑痛苦的聲音溢出,
君瓷心中一團亂麻,心髒狠狠的抽痛,她抬手給秦錦淮解開嘴裏的布條。
“誰讓你進來的!”秦錦淮像是一隻失控的野獸在低聲嘶吼。
“自己走進來的。”君瓷麵無表情的去解他手腕上的麻繩。
“不許解!”
“出去!你出去!”
“來人!把長公主帶出去!”
君瓷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努力的壓抑住情緒,好聲好語道:“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