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未著寸縷的從下麵鑽上來躺在他身側,“你這樣多久了?”
秦錦淮冷靜下來,默了默,認真的回答:“三個月。”
“一點都沒有好轉?”
“有,我發現這酒有問題是在兩個月前,開始控製自己不去喝,隨著時間的推移也逐漸的好轉了。”
君瓷仰頭看著他,“接下來的日子我幫你一起戒掉。”
秦錦淮想到昨晚,耳尖微紅,雖然很不節製,但確實管用。
君瓷看他這樣也笑了,伸出手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臉頰,“幫我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
秦錦淮聽話的一一撿起,君瓷從被子裏鑽出來穿上,他趕緊轉頭裝沒看見一樣的去摸自己的衣裳。
君瓷收拾好之後離開營帳,外麵的影三用一種看英雄的目光看她。
君瓷莫名覺得怵得慌。
影三目送君瓷離開之後轉身進了營帳,看自家王爺麵色紅潤的坐在床榻邊愣神,滿臉寫著饜足。
男人都懂,影三又一次在心中含淚為君瓷鼓掌。
嗚嗚嗚,長公主也太偉大了,為了王爺這麼犧牲自己嗚嗚嗚。
秦錦淮回過神,看著麵部表情十分豐富的影三冷下臉,“昨晚是你把昭陽長公主放進來的?”
影三直接嚇跪了,“王爺屬下知錯了。”
明明剛才還一臉滿足,怎麼變臉變得這麼快啊!
秦錦淮冷哼一聲,“這次就先放過你,再有下次就自己下去領罰。”
影三吐了一口濁氣,看來下次還是要放長公主進來!
君瓷回去後就被白春撲了個滿懷。
“公主您可把奴婢嚇死了啊!您這一晚上都去…去……”白春一抬頭就看到了君瓷脖頸上密密麻麻堪稱恐怖的吻痕。
白春趕緊捂住嘴,小心翼翼的壓低了聲音,“公主,你養麵首了?”
君瓷嘴角微微一抽,板著臉,“嗯,有點難馴服,不太聽話。”
“這麵首也太不懂規矩了,竟然在公主的脖子上…這麼放肆!”白春氣鼓鼓的掐著腰。
君瓷點頭,想到昨夜秦錦淮那股瘋勁就牙癢癢,當時把她弄疼了,她差不點直接把秦錦淮給掐死在床上。
白春趕緊找了一件立領墨色騎馬裝,能夠把脖子上的痕跡全部給遮擋住。
“公主,您今夜可不要再召這個麵首服侍了,這人毛手毛腳的萬一衝撞了公主可怎麼辦。”白春小聲嘟囔。
君瓷看著鏡中眼尾勾人的女子,抬手揉了揉白春的腦袋,意味不明:“越是不懂規矩才越需要調教啊。”
第二日,君瓷騎著寶馬慢吞吞得走在最後麵,忽然旁邊多了一人。
柳熯拉著韁繩,“公主。”
君瓷聞聲轉過頭,柳熯一雙眼睛很亮,神情又很糾結:“公主,三個月前偷偷離開是我太過於……”
柳熯的話還未說完,馬蹄聲就將他的話音震了個支離破碎,他皺眉轉頭,秦錦淮騎著高頭大馬十分霸道的橫插在他與君瓷之間。
秦錦淮神色倨傲,十分沒禮貌,“原來是蠻夷王,本王眼拙無禮了。”
語氣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柳熯咬牙切齒:“本王自然不會介意。”
君瓷看著秦錦淮十分幼稚的行為,覺得挺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