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一隻手微微用力摁著溫謹言的胸口,指尖一點點向上挪動,碰了碰他的喉結,“腦袋往後靠靠,我看看你的傷口。”
溫謹言沒動,這沙發指不定多久沒有人坐過了,上麵還散發著一股黴味,要不然剛才君瓷推他,他根本連靠都不會靠一下。
君瓷輕嘖一聲,手指用力迫使溫謹言仰起頭,身體湊近,一隻腿跪在他沙發上橫在他兩腿之間,腦袋緩緩的湊近他。
溫謹言皺起眉,眼中難掩厭惡,“君小姐,這是做什麼?”
溫謹言常年生活在實驗室,又因為性格使然,對於情愛之事的認知極其淡薄。
換句話說,他隻對自己從來沒認知過的事情感興趣。
“幫溫教授更徹底的認識一下自己的身體。”君瓷淡淡道。
下一秒,手指劃過他脖頸處的勒痕,指尖微微用力的觸碰,不輕不重,力道用的恰到好處。
溫謹言悶哼一聲,不受控製的仰起頭靠在沙發上,一種酥麻的快感席卷全身,讓他不由自主的配合起君瓷。
君瓷垂眼看著溫謹言略有迷離的眼神,“溫教授,把頭仰起來。”
溫謹言沒有動,用一雙水光漣漪的眼睛盯著她。
君瓷輕笑一聲,忽然俯下身湊到溫謹言的脖頸間,“冒犯了溫教授。”
溫謹言不明所以,下一秒他就趕緊君瓷用牙齒咬了一下他的脖子,有一點疼,但更多的是那股說不明的快感。
牙齒輕輕在皮膚上摩擦,溫謹言悶哼一聲,腦袋無力的仰在沙發上。
…
一盞昏暗的小燈放在桌子上,君瓷看了看在黑暗中睡得正香的囡囡,從空間裏又拿出一條毯子替她蓋好。
溫謹言靠坐在沙發上,微微張著嘴喘氣,落在君瓷身上的目光有些深。
第二天,車子經過一個村莊,君瓷解決了幾隻遊蕩的喪屍,從獵戶的家裏順了幾把獵槍。
“溫教授。”君瓷拿著獵槍比劃了兩下,忽然挪了一個方向,用槍口對準了靠在車門上的溫謹言。
溫謹言抬起頭,脖子上還隱約能看到斑駁的紅痕。
君瓷莫名有些心虛,輕咳一聲淡定的移開目光,將獵槍扔進後備箱,正要關車門,忽然聽到越野車壓在土路上發出的聲音。
君瓷轉過頭,果然看到幾輛越野車過來。
幾輛車停到她的車後麵,車門打開走出幾個熟麵孔,“君瓷?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
君瓷微微眯起眼,看著站在最前麵五官俊朗英氣風發的年輕人。
路琛,北方基地的領頭人,一直在和秦一珩競爭基地長的位置,同時也是原主的前一任‘主人’。
路琛打量一遍君瓷,“怎麼就你一個人?秦一珩他們呢?”
君瓷淡定的將後備箱關上,“前幾天走散了。”
“走散了?他們也沒來找你?”紮著馬尾辮的女人走上前,關心的抓住君瓷的手腕,“小瓷,他們是不是孤立你了?”
君瓷嘴角微微抽搐,不著痕跡的將手從女人的手中抽出,“沒有。”
“走吧,天不早了,先歇會。”路琛對著後麵的人說,然後又看向麵色淡淡的君瓷,“既然碰到了就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