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灼熱,險些灼傷了他的肌膚。
“那為什麼還要拿劍。”君瓷用力摁了一下他的傷口。
月十七悶哼一聲,大概是覺得有些難堪,咬著牙:“屬下怕指揮使受到危險。”
“哦。”
君瓷姑且接受了他這個解釋,沒有再追問。
給他上完藥,月十七突然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今天沒有發現昨日那個小倌的屍體。”
說完月十七又有點後悔,有沒有屍體關他什麼事,還特意說一聲幹什麼。
君瓷壓根沒聽懂他話中的意思,不解的“嗯?”了一聲。
月十七咬咬牙,“他沒有死,還請指揮使放心。”
“他隻是一個被脅迫的戲子,沒有死自然是好事。”君瓷順嘴一說。
月十七麵色微冷,在心中暗道她竟然是如此冷漠的一個人。
連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人,她連對方的死活都不在意。
君瓷壓根不知道月十七在想什麼東西。
門外有侍從敲門,才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氣氛。
“大人,嶽安宗的弟子途徑此地,聽聞如此禍事,想要幫知府府邸進行超度。”
“行,讓他們去吧。”
君瓷站起身,“本座隨後就到。”
“你等一會再穿衣,藥效還沒有發揮作用。”
“是。”
君瓷離開後,月十七才抬起頭。
確認她離開後,拿起桌上的紙和筆,快速寫了一封信裝在袖口中。
嶽安宗的弟子已經進了府邸。
溫鈴蘭下意識的捂住了口鼻,這裏的血腥味實在是太大。
就連身為掌門大弟子的傅秋都皺了皺眉。
其餘弟子反應更大,暗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慘絕人寰的事。
“幾位道友在此稍等。”
看著穿著黑衣的侍衛離開後,溫鈴蘭才小聲問道:“師兄說的朝廷中人,究竟是什麼人?”
傅秋垂下眼,看向溫鈴蘭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聲音溫柔:“是位女子。”
溫鈴蘭小聲嘟囔:“女子也可以做官嗎?”
“她是從古至今的第一位。”
話音剛落,君瓷就在幾個錦衣衛的保護下走過來,溫鈴蘭覺得十分的眼熟,過了幾秒鍾才想起來,“這不是在客棧時遇到的千金小姐嗎?”
傅秋也有些震驚,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拱起手,“指揮使大人。”
“不用行禮,既然要超度,那就直接去祠堂吧。”
知府府邸被滅門,所有親人全部命結於此,君瓷也順道幫忙辦了一個簡的葬禮,還立了祠堂。
兩個時辰後,嶽安宗的弟子才從祠堂出來。
君瓷也準備啟程了。
“大人,小人有一事相求。”傅秋走到那車前,看著露出半張臉的君瓷甫了拂手。
嶽安宗在江湖中是說一不二的當家門派,雖然沒有朝廷勢力,不過在這個時代,多少都會有人給他們一些麵子。
君瓷隨意的點了點頭,“有什麼事盡管說吧。”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君瓷心裏已經有些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