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7v��<月十七帶著昏迷的男人來到了寺院後麵的柴房,將人粗暴的扔到地上後,從懷中的錦囊中拿出幾粒解藥。
然後將解藥全部塞進了男人的嘴裏。
一刻鍾後,原本氣息奄奄的男人動了幾下,月十七這才關上柴房的門轉身離開。
君瓷已經在饅頭的提醒下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並沒有想管的意思。
本來還在想能借靠什麼機會可以多和月十七交流交流,沒想到這麼好的機會就送到了眼前。
根據劇情上說的,月十七對這個繼兄雖然沒有多少感情,但是繼父對待他格外的寵愛,所以愛屋及烏,月十七幫過不少次繼兄擦屁股。
這個繼兄可以用簡單的一句話來概括——腦袋不太好使。
喜歡做好事,但是沒有多少主心骨,非常容易被他人蠱惑,恰好腦子也不太好使,經常做蠢事。
“大人,屬下有要事彙報。”
門外忽然傳來一道有些陌生的聲音。
君瓷看了一眼銅鏡中的自己,確定自己逼格滿分,輕咳一聲,“進來吧。”
來的人是君瓷手下的一位錦衣衛,名叫左雲名,他垂著眼,“屬下有一事想要向指揮使彙報。”
“什麼事?直接說吧。”君瓷其實心中已經了然。
這左雲名,是出了名的喜歡打同僚的小報告,然後順著杆子往上爬。
果然,左雲名厲聲道:“月十七私自給犯人解毒,並且屬下懷疑他想要私自放走刺客!”
“哦?”君瓷裝模作樣的應了一聲,“好,本座知道了,等過些時候本座再處理這件事。”
左雲名眼中露出一絲得意,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君瓷卻一直到第二天都沒有想要問責的意思。
柴房中,昨日昏迷不醒的男人早已經坐了許久,他扯下麵罩,有些自暴自棄的坐在地上。
“都怪我太過於魯莽了!我沒想傳聞中的九千歲竟然是個女人!”
“你連最基本的信息還沒有搞清楚就來刺殺,這不是蠢是什麼。”
月十七雙手環胸,一臉冷漠的站在繼兄宋滿月的麵前,他冷酷的神情讓宋滿月更加抬不起頭。
“我本來想給你飛鴿傳信問個清楚的……”宋滿月嘟囔兩句。
“然後讓我加入你這個計劃,跟著你一起找死嗎?”
月十七冷漠的話成功的讓宋滿月不再出聲了。
“這是地形圖。”月十七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手帕扔到宋滿月的麵前,“這裏標記了哪裏的守衛最多哪裏的守衛最少,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宋滿月的眼中有些擔憂,還沒有等他把他的擔憂說出口,一聲冷笑就從屋頂傳來,然後身著黑色飛魚服的左雲名跳下來走到兩人麵前。
“原來你們兩個人是串通好的裏應外合想要刺殺大人!”左雲名冷笑一聲,“月十七,白瞎指揮使大人對你青睞有加,你就準備等死吧!”
月十七握著長劍的手猛的收緊,和半躺在地上的宋滿月對視一眼。
半刻鍾後,正在前院禮佛的君瓷忽然接到了手下的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