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瓷,感覺有點意思。
第二天,君瓷在十二點之前辦理了退房,打車回到出租屋。
這時候接到蔣文淇的電話,君瓷還一個字沒說,對麵的人就哇的一聲哭的死去活來。
君瓷拿著手機放下包,“你怎麼了?”
蔣文淇聲音哽咽,一邊說一邊哭,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聽到最後君瓷才聽明白,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而且今天程嘉文還把她的好友刪了。
蔣文淇還沒被人這麼對待過,哭的非常傷心,把程嘉文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君瓷安慰她幾句,等將人哄的差不多了才掛掉電話。
這事過去了好幾天,就在君瓷以為蔣文淇已經放棄程嘉文的時候,她突然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好姐妹,幫我一件事唄?”
君瓷十分謹慎,“什麼事?”
蔣文淇笑了一聲,拿出手機點開一個界麵,“咱們一起去當誌願者吧?”
君瓷:“……”
十分鍾過去,蔣文淇在君瓷身邊軟磨硬泡,君瓷才勉強答應了陪她去醫院做一星期誌願者。
蔣文淇對程嘉文還沒死心,程嘉文今年大四就在這所醫院裏實習,她勢必要借著這次誌願者的機會拿下程嘉文。
當天下午,蔣文淇就拿著學校發的誌願者小紅卦笑嘻嘻的遞給君瓷。
“姐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這次也不是白去的,不僅有學分,還免費贈送全身體檢呢。”
君瓷送給她一個眼神,蔣文淇趕緊小聲求饒,“謝謝你啦。”
君瓷也沒有想要和原主這個朋友鬧掰的打算,而且原主作為她唯一的朋友,她也能理解蔣文淇的行為。
第二天,君瓷畫了個淡妝,穿上白大褂,在外麵套上誌願者的衣服,打車來到京都第一人民醫院。
蔣文淇已經早在那裏等她了,看到她來之後揮揮手,挽著她走進醫院。
她們都是一些行外人,誌願者的任務也就是在大廳教教老年人怎麼用醫院的自主掛號機,或者照顧一些行動不便家屬又不在身邊的患者。
蔣文淇先是像模像樣的在大廳待了一會兒,然後挑準一個時機,衝君瓷使了一個眼神之後就按照自己早就摸索好的路線往樓上走去。
等她走了,君瓷有些無聊,等教會一個老人用掛號機之後就低聲和旁邊的組長說了一聲,然後摸著口袋去了醫院的後花園。
挑了一個角落,她蹲下來抽了一根煙。
君瓷磨蹭一會就回去了,繼續到大廳裏麵當人形標杆。
“這位誌願者,能幫我端著一下托盤嗎?護士站人手不夠了。”一個小護士走到她麵前,不好意思的開口。
“好啊。”
君瓷幫她拿著東西,跟著小護士左拐進了一間病房。
病房裏坐著幾個少年,其中最顯眼的就是穿著黑色外套牛仔褲的謝戎。
他的外貌太過於出挑,懶洋洋的坐在那裏也掩蓋不住他慵懶的氣質。
在這裏遇到謝戎,還真是意外之喜。
君瓷決定少說蔣文淇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