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一唱一和,一下子就把施暴方變成了受害方。
祁祿臉上全是厭惡:“你們兩口子還真是厚顏無恥。”
寸頭和卷毛也附和:“就是就是。”
男人沒有柳女士那樣情緒不穩定,聽到祁祿他們的話也不生氣,而是似笑非笑的看向君瓷。
似乎是想要從她臉上看到恐懼和慌張。
可惜,君瓷的臉上什麼都沒有,甚至連情緒波動都看不到。
男人眯起眼有些謹慎起來,在他看來,不受威脅的隻有兩種人。
第一種是實力遠在他之上的人。
第二種是太過於無知的人。
男人看到君瓷,比較傾向於第一種可能。
因為麵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於美豔了,是上流人士最喜歡的類型。
指不定是那個有權有勢的人包養的金絲雀。
男人在心裏想著,態度也變得緩和一些,“這位家長,你是哪家人?”
沒等君瓷說話,柳女士就抓住了男人的手臂,“老公你問這些幹什麼!”
柳女士有些驚恐,在她眼裏男人的行為是看上了這個女人的表現。
男人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正想要把她的手甩開,辦公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杜老師帶著一個年輕男人走進來。
辦公室的幾個人同時看過去。
杜老師笑了笑,讓開身子,“林校董,您請。”
林序之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俊逸的臉上神情淡淡的,對著男人和柳女士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恭維的意思。
男人看到林序之,一改剛才的倨傲和囂張,滿臉堆出笑容。“這麼小的事情怎麼能麻煩林校董呢!”
柳女士明顯不認識這個讓自己丈夫點頭哈腰的年輕男人,還有些不明所以的在打量林序之。
男人一邊陪笑一邊在心裏罵身邊的女人沒有眼力勁。
林序之,是學習的校董之一,更是冀州市有名的富商。
這可是他這種做了一些小買賣的拚了命的想巴結的人!
男人這麼想著,臉上的笑就更刻意了一些。
可他發現,林序之的目光根本就沒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越過他看向了後麵。
林序之在看君瓷。
君瓷也在打量著這個年輕男人,覺得有些眼熟。
好像在哪裏見過。
良久,林序之緩緩開口:“君總,你怎麼在這裏?”
一句話,像是炸彈一樣扔在這個辦公室裏。
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恭維林序之的男人瞪大了眼睛看向君瓷。
君總?
能被林序之稱為總的是什麼人物?
而且君這個姓氏不常見,在冀州市也隻有那麼一家。
隻手撐天的一家。
男人腿有些軟,看向君瓷的目光也不再那麼多打量,他連忙道:“我說怎麼看您這麼眼熟,原來是君總。”
這突然而來的變故讓柳女士有些接受不過來。
這都是什麼和什麼!
柳女士拉住男人的手臂,“什麼君總?這不就是個被包養的賤人……”
柳女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甩開了手臂,嚇得她踉蹌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