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思恒今天沒有來公司,謝思誠就直接把桌子上的所有待處理的文件全都抱走了,放到了君瓷的辦公室。
從君瓷辦公室出來後,他一想到剛剛不學無術的年輕董事長,正認真看合同的樣子還有點玄幻。
看來董事長真的變了!
謝思誠在辦公室門口猛吸一口氣,拿出手機,切換成新注冊的小號,迅速的編輯了一條信息發到公司群裏。
[神秘的好心人]:“前線報道!董事長把蕭總那裏的所有待處理合同全都拿過去自己處理了!董事長終於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了!”
發完消息,謝思誠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深藏功與名。
辦公室裏的君瓷,盯著桌子上的離婚協議書看了一會,然後隨便的塞到一堆文件中間,眼不見心不煩。
君瓷想了想,給謝思誠發了一條信息,讓他查一查周斂最近都在做什麼。
當天下午,謝思誠敲響了辦公室的門,他欲言又止:“君總,關於周先生的事情已經查清楚了。”
君瓷頭都沒抬:“說吧。”
謝思誠不知從何說起:“周先生他最近……”
見他吞吞吐吐的,君瓷抬起頭:“他出軌了?”
謝思誠歎了一口氣:“是周先生的母親,已經確診肺癌半年了。”
沉默,振聾發聵。
君瓷拿著文件的手微僵,“一年?”
也就是在去年,周斂的母親就患上了癌症。
原主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謝思誠回應:“是的君總。”
君瓷又是一陣沉默。
也就是說,這一年以來周斂一直在獨自一人承擔母親的治療花費。
畢竟原主都不知道這件事情,也就說明周斂一直沒有和她這裏拿錢。
怪不得要去做酒吧銷售這種來錢快的工作,原來是急需要錢。
君瓷頓感頭疼,用力的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了。”
看來周斂和原主的矛盾不是一般的大。
要不然周斂也不會寧可陪酒賺快錢,都不和原主這個有錢老婆拿點錢。
一整天下來,君瓷一直在思考怎麼和周斂緩和關係,一直到晚上九點多回家君瓷都在想。
別墅裏安靜的有些可怕,君瓷走上三樓,是一片漆黑。
周斂沒有回來。
難道又去陪酒了?
君瓷拿出手機,然後忽然發現原主的手機裏好像沒有存周斂的號碼。
君瓷板著臉又把手機收回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直到淩晨,周斂都沒有回來。
看來今天晚上是不回來了。
君瓷心中警鈴大作。
這可不行。
但是已經淩晨了。
不能耽誤美容覺。
君瓷猶豫了一下,然後毅然決然得選擇了睡美容覺。
空間裏的饅頭很著急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君瓷:“瓷妹兒!你怎麼能睡得著!”
饅頭故意嚇唬君瓷:“萬一boss死在外麵怎麼辦!”
君瓷眼睛都沒睜:“法治社會,他怎麼能這麼隨便的就死。”
“瓷妹兒!boss在京都酒店903!你快去找他啊!”饅頭索性把地址扔了出來。
君瓷這才睜開眼,下意識:“他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