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聊什麼?”明赫拖著酸疼無比的身體從房間裏走出來,就看到君瓷和墨成桑站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一幕。
明赫直接走過來橫在了君瓷和墨成桑的中間,但又怕自己這樣會惹君瓷不高興,於是往後退了退,順勢就把墨成桑給擠到了旁邊。
“阿瓷。”明赫伸出自己的手臂開始賣慘,“我覺得胳膊好疼,是不是昨晚摔到了?”
君瓷看明赫這故作可憐的樣子覺得有點意思,畢竟平時他張牙舞爪的跟個護食的狗一樣,很少有這麼嬌弱的樣子,於是她沒繼續甩臉子:“怎麼,還要我幫忙吹一吹?”
明赫聞言下意識的將目光放到了君瓷的唇上。
這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從明赫的身後插了進來:“師姐,你的嘴怎麼破了?是不是這京都的天氣太幹燥了?”
君瓷聞言,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下來,她瞥了明赫一眼轉身往樓下走,“沒事,吃飯去吧。”
原地就隻剩下了明赫和墨成桑兩人。
明赫轉過頭,他一臉陰沉的盯著不明所以的墨成桑,咬牙切齒:“你不說話會死?”
墨成桑被明赫的樣子嚇了一跳,他不喜歡明赫,因為他總纏著大師姐,他本能的想要和他對著幹:“嘴長在我身上,我想說話就說。”
明赫冷笑一聲,陰測測的:“我今天晚上就用針線給你的嘴巴串起來。”
墨成桑後背發涼,他沒好氣的盯著明赫離開的背影:“我不是被嚇大的!”
“他真是膽大包天,連咱們的女人都敢搶。”赤焰金猊獸在明赫的耳邊道:“今晚我就把他的心挖出來吃了。”
“最應該被吃的就是你。”明赫陰測的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鬼一樣,“要不是你,她才不會討厭我。”
“嗬。”說的你多招人待見一樣。
赤焰金猊獸在心裏吐槽。
三人聚集在樓下吃完了飯,君瓷吃完後擦了擦嘴,道:“咱們還要在京都多待一些日子。”
墨成桑從飯碗裏抬起腦袋,“是還不能出去嗎?”
“不僅是現在不能出京,我還有一些別的事情需要處理。”君瓷的目光掃視過二人,“我過段日子應該會待在丞相府,你們兩個要是不想去也可以繼續待在客棧,等我忙完再彙合。”
“那怎麼行!”墨成桑皺著眉,“我要和大師姐待在一起,我可以給大師姐幫忙。”
“嗬。”旁邊傳來一聲皮笑肉不笑的嘲諷聲,“你可以幫什麼忙,幫倒忙還差不多。”
墨成桑轉過頭看著明赫,“你為什麼總說我。”
“因為你是耗子。”
“你才耗子!”
明赫慢悠悠的放下筷子,“先把你的腦袋從麵前的米缸裏抬起來再說。”
墨成桑沉默的看著自己麵前的那碗大米飯:“……”
君瓷:“……”
“阿瓷。”明赫怕君瓷不高興,用筷子往她碗裏夾了一個藕片,“這個好吃。”
君瓷還沒夾起來嚐嚐,客棧門口又被人圍住,然後一窩蜂的進來一幫人,頓時將客棧一樓堵的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