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獨自一人睡在帳篷裏,卻遇到了山上的野豬下山,反到驚嚇的田巧巧在眾人麵前說出了當年陷害胡紅麗的真相。

恰巧,田巧巧的男人閻偉強因為擔心她來到小山村,無巧不巧的聽到一切,和胡振國是發小,又深知胡振國的為人,知道這回真是自己媳婦兒的錯,直氣的臉色發白。

胡紅麗低著頭,扶著自己的母親,站在路小星的身邊,眼中蓄滿淚水,母女兩人都是一臉悲憤的模樣,路小星守在她的身邊微眯著雙眼,心裏在盤算著怎麼整治一下這個田巧巧?

金振坤守護在路小星的身邊,沉默不語,不能怪他冷漠,別人的事情他是不想管,更何況這種事情,現在的他也沒有能力管,隻要不威脅到路小星和自己的家人,金振坤才不理會田巧巧這種人。

任憑田巧巧哭得無比的悲傷,在場的人們隻是看她的笑話,根本就沒有人上前去勸她,在他們心裏,壞女人就不值得同情。

田巧巧的男人閻偉強一臉歉意的看著自己的發小,胡振國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對他說:“事情的經過你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我們家紅麗是受害者,如何處置你的媳婦,你看著辦吧。”

閻偉強看著自己的媳婦苦笑了一下,轉頭問胡振國:“我們兩人的朋友是不是沒得做了?”

胡振國衝他勉強笑了笑說:“你也看到我家紅麗現在怎麼樣了?我和你之間是沒什麼,我們還和以前一樣,不過這個女人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我家紅麗的麵前了。”

閻偉強無奈的歎了口氣,點點頭,轉頭吩咐自己的警衛員,指著自己的媳婦兒說:“把她給我帶回去,交給組織,該怎麼處置怎麼處置,不用看我的麵子。”

“是,首長!”警衛員響亮的答應了一聲,上前將田巧巧從地上架了起來,毫不客氣的將她拖走。

閻偉強看著一臉悲傷的胡紅麗母子,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怪誰呢?隻能怪自己那個狠心的媳婦兒,也隻能怪自己的眼睛看錯了人,誰知道那個田巧巧是這種心腸歹毒的女人?無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發小,閻偉強也沒有臉繼續在這裏過夜,連夜就帶著人回去了鎮子。

沒有熱鬧看了,村民們也都各自回家,該睡覺的睡覺,該繼續巡邏的繼續巡邏去了。

胡紅麗也和胡媽媽及胡振國三個人進了帳篷裏休息。

小山村又安靜了下來。

看著胡紅麗休息的帳篷,路小星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今天晚上她是準備送一點禮物給那個田巧巧的,保證那個女人以後不會再來騷擾她,更沒有精力在做壞事了。

這個時候坐在行駛在小村顛簸的馬路上 的軍用吉普車裏的田巧巧,正驚恐的看著坐在自己前麵的,一個麵無血色的女鬼,舌頭伸得老長,仿佛下一秒就要舔上她的臉,田巧巧一下子被嚇得臉色蒼白,啊的一聲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