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催的穀玉慧挨了金大豐的一巴掌,捂著臉,愣愣的看著他,兩道鮮紅的血液,從她的鼻腔裏流出來,本來也算得上是潑婦一個的穀玉慧,這個時候看著眼睛赤紅,仿佛要吃人似的金大豐,就算是挨了他的這一巴掌,也不敢撒潑。
金大豐一步步的逼近,猛的伸手一把掐住穀玉慧的脖子,掐的她直翻白眼,雙腳亂踢,雙手不住地拍打著金大豐的手,嘴裏嗚嗚嗚的叫著,說:“你不能夠殺了我,殺人是犯法的,我有辦法,讓那個賤丫頭答應幫我們。”
金大豐的手一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冷冷的看著穀玉慧說:“你能有什麼好辦法,還不快說。”
金大豐鬆開手,穀玉慧暫時逃出生天,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穀玉慧知道剛才的金大豐是真的要殺了自己。
轉了轉,眼珠子想起想起以前和路小星定親的時候,路小星的父親給的一個玉鐲,她一邊摸著自己的脖子,一邊對金大豐說:“你忘記了我們家以前和那個賤丫頭定親的時候,她們家還給了我們家一個玉鐲,之前退婚的時候在玉佩並沒有還給她。”
金大豐一愣,擰著眉頭想了想,點頭說:“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那個玉鐲呢?在哪裏?”
穀玉慧忙不迭的轉身進了臥室,從自己的梳妝台裏拿出來一個用紅布包裹著的玉鐲,遞給金大豐說:“喏,就是這隻玉鐲,這就是那個賤丫頭的父親留下來的東西。”
金大豐拿著玉鐲,一掃陰沉的表情,一臉的喜氣洋洋,說:“有了這個玉鐲,我看那個賤丫頭還敢不答應幫我們?”
穀玉慧遲疑的看著金大豐問:“你是想又和那丫頭攀親?”
金大豐的眼神一擰,冷冷的看著穀玉慧問:“怎麼,難道不可以嗎?有這個玉鐲子在我們的手裏,那個小丫頭想不幹都不行,她這輩子隻能是我們老金家的兒媳婦。”
穀玉慧點點頭,現在隻能是這樣了,心中暗歎,風水輪流轉,她之前怎麼樣也沒有想到過這個賤丫頭會有今天這麼一番造化,能夠得到那麼多大首長們的青睞。
這麼一來,隻要那個賤丫頭在大首長們麵前,給自己的兒子說幾句好話,那自己的兒子上一個好大學肯定是沒有問題,想通了這一點,穀玉慧也興奮的直點頭,對金大豐說:“當家的,咱們就把這玉鐲子拿到那個賤丫頭麵前去,還怕她不肯幫咱們?”
金大豐斜睨著穀玉慧,說:“想通了吧!”
穀玉慧點頭,心裏暗想,雖說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可是,她總覺得這樣做太齷齪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夠上一個好大學,她們也就豁出去了。
隻能對不住那個賤丫頭了,等自己的兒子把那個賤丫頭娶回家,那個賤丫頭身後的勢力,什還不都得為自己家裏辦事,越想越興奮,穀玉慧恨不得現在立馬就拿著這個玉鐲子去找路小星,因為金大豐身上的燙傷,隻得暫時忍耐,等到明天早上再去找那個賤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