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屋子裏的陸老兩人在說什麼,也不顧胡紅麗揶揄的眼神,路小星給陸鋒治療完後,二話不說,回了自己的房間裏去泡澡。

用了快半個鍾頭,路小星舒舒服服洗了個冷水澡,換上事先準備好的衣服,抬腳走出房間,就聽見房間外麵的小院裏傳來一聲淒厲的喊聲,“沒見過這麼欺負人的,姓路的賤丫頭,你給我滾出來。”

這喊聲一落,路小星就沉著臉,站在了金家大門的門口,目光冷森森的看著,正此時正坐在金家小院中,撒潑打滾的前任村長金大豐的老婆穀玉慧,一旁還站著神情冷淡的金誌明。

目光微轉,路小星的心中也跟著動了動,也就猜到了他們這母子二人前來金家小院唱的是哪一出戲。

而在金振坤的房間裏,給自己的孫子正在換穿幹淨的衣服的陸老,再聽見屋外那一聲罵得十分淒厲的賤丫頭,眉頭就已經擰了起來,心中想著這姓路的小姑娘十有八九,是自己幾年前送人的親孫女兒,他的孫女兒怎能讓這些市井潑婦隨意侮辱,低頭和自己的兒媳婦石玉慧說了幾句,轉身,也出了屋子。

來到小院中,陸老就看見地上正有一名中年婦女在那裏撒潑打滾,嘴裏還罵著無比難聽的話,陸老的眉頭就皺的更緊了,冷嗖嗖的的看著地上撒潑的穀玉慧厲聲說道:“這是在幹什麼?成何體統?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嗎?”說話的時候,身上也散發出迫人的氣勢。

被陸老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威壓,嚇得住了嘴,不敢再罵,但還是坐在地上,並沒有起身,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陸老,穀玉慧到底還是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麵對官兒這麼大的老首長。

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母為子則強,穀玉慧想著自己的兒子的前程,還是硬著頭皮開了口,她的眼珠亂轉,囁嚅著說:“你是大官兒就了不起啊,大官也要講道理吧,這臭丫頭悔婚,你們管不管?”

聽到說悔婚二字,陸老一愣,皺著眉頭說:“您說的沒錯,當大官兒也得講道理,可是你知不知道空口無憑,說這小丫頭悔婚,你可有證據?”

穀玉慧抿抿嘴唇說:“證據,當然有證據,隻是證據,現在並不在我手中。”

路小星抿唇噙著一抹嘲諷的冷笑。

陸老冷著眼問:“證據不在你手中,還是你根本就沒有證據?”

陸老身上散發出來的凜凜寒意,令穀玉慧縮了縮脖子,想著自己的兒子前程咬了咬牙,還是說道:“是一隻玉鐲子,被那個小丫頭給搶回去了,就是為了要悔婚。”一邊說著,一邊用憤怒的眼神看著路小星。

“什麼,是玉鐲子?”聽到穀玉慧的話,陸老一驚,隱晦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不動聲色的路小星問道。

冷冷的掃了一眼旁邊的金誌明和穀玉慧母子二人,路小星深吸了一口氣,轉身走進自己的臥室,過了一會兒,又從裏麵出來,手上捧著一個紅綢包裹著的小包裹,冷冷的說道:“她們說的就是這個,這個是我父母留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