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豐雖然當然,十幾年的村長,也是有些見識,卻從來沒有和警察打過交道,這還是頭一次,心裏詛咒著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還是要麵對自己麵前的這些警察,有些結巴的回答:“是,是的,這是我家。”
那位長著國字臉的警察,明顯是這幾個警察中的頭,隻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金大豐,就冷冷的開口說道:“金誌民是你兒子吧,他是在鎮上上高中吧,現在被他同學家長舉報,他在學校多次侮辱女同學,被人告發,情節惡劣,現在我們要帶他去勞教所管教。”
說著一揮手,身後幾個警察一湧而上,就將轉身想逃的金誌民給抓住,往警車裏塞。
穀玉慧已經嚇傻了,呆愣愣的站在一旁沒了動作。
金誌民被五六個人高馬大的警察給壓住,嘴裏還在不住的喊:“爸,救我,爸,我沒有逼她們,都是她們自願的啊,爸,救我!”
金大豐被嚇得三魂去了兩魂,總算還存有一絲理智,急忙上前說:“警察同誌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長著一張國字臉的警察,眉毛一皺,冷冷的說:“我們都調查清楚了,被他侮辱的女學生家長都警察局裏去了,學校還要給他處分,不信你可以直接去學校問,也可以去警察局問。”他一邊說一邊揮手,命令自己的手下警察們將金誌明給押上警車。
幾個警察們將金誌民蠻橫的塞進警車裏,就要開車走人,擔心兒子的金大豐實在沒有辦法,慌忙火急的也鑽進了警車裏。
不一會的功夫,警車就開的無影無蹤。
穀玉慧才哇的一聲嚎哭出聲來,卻絲毫得不到眾鄉鄰的同情。
圍觀的村民中,有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人,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趕緊去金嫂家裏,找那個小姑娘,幫忙在老首長們的麵前說說情啊,還在這裏哭,有什麼用?”
穀玉慧聽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直接朝金家小院跑去,圍在金大豐家的村民們也都緊跟在她的身後,一起去看熱鬧。
此時的金家小院裏,大家夥兒正熱鬧的在院裏吃早飯,吃得正歡呢,院子外麵就跑來了一個像瘋婆子似的穀玉慧。
早就知道了穀玉慧的身份,幾個老首長不動聲色的互看一眼,看也不看穀玉慧,全都低頭吃自己的。
眼見幾個老首長的動作,又有和村民們一起跑過來的阿麗和春妮,兩個丫頭竹筒倒豆子似的將金誌民被警察抓走,金大豐也跟著一起去了的事情,劈裏啪啦的全都說了出來。
路小星明了的看向被警衛員們攔在小院外的穀玉慧,心中有著興災樂禍,這個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吧,所謂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啊!
路小星笑眯眯的說:“春妮,阿麗你們還沒有吃早飯吧,過來一起吃吧。”
春妮和阿麗兩人看著桌上的美味,早就吞了老半天口水了,聽了她的話,那有不依的道理,緊忙圍著桌子坐下,開吃,至於穀玉慧,早給她們忘到爪哇國去了!
金大豐雖然當然,十幾年的村長,也是有些見識,卻從來沒有和警察打過交道,這還是頭一次,心裏詛咒著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還是要麵對自己麵前的這些警察,有些結巴的回答:“是,是的,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