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若無奈,柴米油鹽不進。
得到鄭芷顏失蹤的消息,沈花若皺眉。
兩日後,沈侯爺帶著四人收拾行囊去了漁城。
沈沉也跟著,說是想回老家看看,正好這一段時間也沒什麼事兒。
沈花若和古蝶坐在馬車裏,古蝶懷了孩子半個月,消息自然沒放出來,一路上顛簸,古蝶難受的臉都白了,一路上一直孕吐。
出了鳳凰關到了下一個縣城,天已經黑了,找了一個客棧住下。
古蝶在上麵洗澡,沈花若施施然的下了樓,點了幾個菜吃,店裏三三兩兩的人 ,還是比較安靜的。
沈沉站在二樓,看著下麵一身粉衣,嬌柔清麗的沈花若,眸光沉著。
沈花若一口肉吃到嘴裏,敢感覺有人在看她,抬頭一看,對上了沈沉的眸子,頓時一愣,對他招手。
沈沉收回神情,淡淡一笑,撩起衣袍下了樓,坐了下來。
“我臉上有花嗎?沈哥哥怎麼哪種眼神看著我?”沈花若歪了歪腦袋,笑嘻嘻的詢問道。
沈沉的眼神有些奇怪,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
沈沉搖搖頭“花若妹妹,我對你手腕上的鳳凰圖案有些好奇,可以讓我看看嗎?”
沈花若點頭,笑道“這會兒不太方便,我用藥物蓋住了,等明天你坐馬車,我讓你看個夠。”
沈沉點頭,眸光晦暗不明。
“餓了吧?吃吧。”沈花若笑眯眯的道。
休息了一晚上,翌日清晨就出發了。
沈沉坐在對麵,沈花若挽起袖子,露出一截藕臂,金光熠熠的鳳凰圖案入眼。
沈沉目光觸及,手指顫了顫,他怔怔的看著沈花若白皙的肌膚,眉頭皺在一起。
想起沈花若之前看他時陌生的神色,以及她說過的話,再看她如今神色平平的樣子,沈沉嘴唇翕動,什麼話也沒說出來。
他似乎發現一個天大的秘密,不能說的秘密。
下一站,沈沉下了馬車,看著沈侯爺的身影,幾次想叫住他,又不知道說什麼。
夜深,沈沉從床榻上起身,扯了扯身邊的沈侯爺“叔父。”
沈侯爺睡眼惺忪,問“怎麼了?”
沈沉眉頭皺在一起,問“花若妹妹是不是不是您的女兒?”
沈侯爺頓時清醒過來,聲音低沉“你胡說什麼?”
看著他坐直了身子,沈沉又道“年幼的時候,我見過花若妹妹,就在漁城,當時我站在屋簷上撿風箏,花若妹妹執意要跟上來,我們順著樹爬下去的時候,她劃破了手腕,血流了很多,當時族長和叔父都在祭祖,花若妹妹怕叔父責怪她,不敢告訴您,她手上的傷,是我包紮的,我當時是看書上用的藥……”
“夠了!”沈侯爺怒眉打斷他。
沈沉又道“那麼大的口子,沒有好好用藥,怎麼可能不留下一點疤痕?可是如今花若妹妹手腕上,什麼也沒有,說是膚若凝脂也不為過。”
除了不是同一個人,他想不出第二種,若是花若妹妹不是花若妹妹,那真正的花若妹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