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對那個楚夙聽上心的啊!他該不會真是是你的私生子罷?”夜清黎一邊哄孩子,一邊打趣道。
“哥哥”你胡說什麼呢,怎麼可能?”夜清微抿嘴笑了笑,扒頭看繈褓裏的男嬰。
沈花若瞪他,“有種你十一歲的時候生個孩子讓我瞧瞧!”
“孩子起名沒?讓我抱抱。”沈花若緩步過去,從夜清黎的手裏接過孩子,笑著問。
“大名父皇還在想,小名就叫湯圓!”夜成黎說道。
沈花若聞言,噗嗤一笑“你以為給狗起名啊?”
“用不是我起的,古蝶說他白白胖胖的叫湯圓討喜。”
古蝶小臉蛋微微發紅。
沈花若和沈夫人從德安王府出來,已經是兩個時辰後,回到沈侯府大管家告訴她,蘇白來拜訪她,一炷香之前才走。
不過,許家兩位公子,在花若閣等著呢,沈花若愣了愣,拔腿往裏麵走。
到了花若閣,遠遠看見許臨陽這狗東西在爬她的梨花樹,他依舊穿了一身書生衣袍,帶著個破帽子。
青煙正在陪著楚夙練字,許臨風坐在低矮的桌案品茶看書。
沈花若深吸了一口氣,吩咐蝶舞拿出來一根鞭子,佯裝怒氣衝衝的開口“許臨陽,你個王八羔子!給本小姐下來!”
“沈小姐莫急,小生隻是好奇,看完便下來。”許臨風看著沈花若拿著鞭子,一副準備抽死他的樣子,縮了縮脖子。
許臨風放下茶杯,笑道“多日不見,你脾氣暴躁了不少。”
沈花若笑了笑,掂起裙儒坐下來,揚眉詢問“好久不曾和師兄下棋,來上一局可好?”
“說到下棋,我記得當年你和蘇白下棋溫酒,舞刀弄劍,吹簫彈琴,可謂是知己,要是你的那位秦公子知道了,會不會氣死?”許臨陽幽幽道,不懷好意的看著她。
沈花若嗤笑“能夠氣死他的人可能還沒生出來!”
她說著,伸手擺好棋局,詢問“你依舊用黑子?”
“不,這次你先來,你是師妹,師父讓我讓著你。”許臨風笑了笑,道。
“切,你之前怎麼不讓我?我看你是有求於我才裝模作樣!打什麼鬼主意!”沈花若切了一聲,手指黑棋落下。
“我是誰呀!許臨風,我會求你,別說笑話了行嗎?”許臨風話音落下,一個龐然大物從上頭砸在身上,正是爬樹的許臨陽。
許臨風臉一黑,惡狠狠的拍了拍他的頭“滾滾滾!”
許臨陽捂著腦袋爬起來,將地上的帽子撿起來,神色委屈的看著許臨風“哥,你就不能輕點兒,疼死我了……”
沈花若笑的花枝亂顫,他都懷疑這兩個人是故意惹她開心的。
兩個人走後,許臨陽又返回來,賊兮兮的道“沈小姐,再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當講不當講。”
“既然你覺得不當講,那就別說了。”沈花若嗬嗬一笑,甩給他一個冷臉。
無奈,人們說話之前,總要加那麼一句,既然覺得不當講,就別講了唄。
“沈小姐,別這樣嘛,大家都是自己人!”許臨陽一臉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