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若心中唏噓，沒想到程韶華居然好這口。
她裝著疑惑的問“那十六公主呢？”
程韶華看著她，眼底有種莫名的情緒“十六公主五歲，長了一張乖巧討喜的臉，卻惹出各種各樣的麻煩，偏偏她自己意識不到，倔的跟一頭驢一樣，總想著把那些欺負過她的人弄死。”
沈花若眨了眨眼睛，大口喝了一口茶。
“一年的時間，就在衛子戰建立了自己的勢力之後，晉安來了使者，當年的秦相爺，還有他的兒子，秦爍。”
沈花若一愣“我怎麼不知道？”
當時她應該坐在她的閨閣裏玩鬧吧,應該也沒有那時候的記憶。
“衛子戰第一次見到秦爍的時候，十六公主坐在牆角捧著一碟子糕點吃的狼吞虎咽，臉上化著滑稽可笑的妝容，秦爍站在她身邊捂著臉，扭頭跑的時候，臉上多了一個口紅印，後來我問她，十六公主說，他第一次見長得那麼俊的小男孩，而且還給他帶好吃的，所以她特意用了她母妃的胭脂水粉給他一個驚喜。”
“咳咳咳……咳咳咳咳……”沈花若猛得咳嗽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秦爍小時候竟然還有這樣一朵瘋狂的桃花！
“再後來，皇宮有人教唆皇上，讓十五公主去和親，十五公主走的那天，囑托他好好照顧她妹妹和母親，那一回，他第一次感覺的無能為力。”
程韶華說著，身側的拳頭緊攥起來
“十五公主走了不久，晉安開戰，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赤炎國被滅。”
“那十五公主呢？柳妃呢？還有你呢？”沈花若蹙了蹙眉，總覺得遺落了什麼。
“都死了，我想救她們，沒救成。”程韶華低聲道，聲音沙啞。
沈花若手指一顫，聽著他說的如此簡單，事情恐怕複雜的很。
“所以你多年潛伏在皇城，是為了奪皇位，複興衛氏？你想娶我，也是因為秦爍喜歡我？”她試探性的說問。
“不，我喜歡你是真的。”程韶華抬頭，目光真摯的看著她。
“我對你的喜歡，不比秦爍的少，我願意為你受傷，也願意為你去死，不能忍受你嫁給秦爍，更不能忍受失去你，花若，沈花若，我不會對你放手，任憑你如何厭惡我，憎恨我，我也不會對你放手，懂了嗎？”
程韶華霍然坐起來，雙手捏著她的肩膀，語氣堅定而執著。
沈花若身子僵硬，皺了皺眉，怒道“放開我！”
程韶華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用力一拉，將她壓在床榻上，一手抓住她的手腕繞過頭頂按住，那姿勢宛若在投降，膝蓋死死壓住她的大腿，讓她動彈不得。
“一直想看看來著，咬痕還在不在？”
淺色的衣裙被扯開一角......
沈花若用力掙脫開他的手，伸手去推他，惱恨的看著他“程韶華，你夠了！”
程韶華一隻手，想要控製她兩隻手有些困難，他用力壓下來，勾著唇淺笑，貼著她的臉，唇舌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