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虔誠的跪拜。”秦爍低笑。
“為什麼不簡單粗暴點?你太溫柔了,我有點不適應。”沈花若抱住他的腰。
秦爍輕哼“太粗暴聲音太大會被別人聽見。”
沈花若“啊?”了一聲。
看著他的眼睛點頭“我覺得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們慢慢來。”
折騰到半夜,沈花若體內的鎖情發作,疼的她麵色慘白,死去活來,顫巍巍的躺在床上,捂著心口動彈不得。
秦爍抱著她有些手足無措,低聲詢問“心口還是很疼?”
沈花若閉著眼嗯了聲,因為疼痛,她都顧不得羞澀等情緒,隻覺得心口的位置,疼的要命。
秦爍想了想,道“我去找程韶華!”
他說著就要放下沈花若。
沈花若睜開眼,連忙抱住他“別去。”
這三更半夜的,去哪裏找程韶華,而且要真去的話還不得受他威脅什麼都。
秦爍動作一頓,聽見沈花若道“你給我倒杯水,我這會兒不是很疼了。”
秦爍“當真?”
沈花若點頭。
喂她喝完一杯水,秦爍還是有點擔憂。
沈花若勾起他的下顎,笑眯眯的道。
“給爺笑一個。”
深夜,月朗星稀,天色冰寒。
二王府也夜成玉如今還在和幾位幕僚議事,關於如何應對夜成乾的事兒。
當初他一力弄走了夜成乾,奪了太子之位,夜成乾如今恐怕正想辦法對付他呢。
一黑衣人從外走來“主子。”
“大王爺如今腿傷好了,得皇上器重,若是這個時候不給他致命一擊,儲君之位岌岌可危,二王爺,屬下實在不懂,您用太子之位換了什麼東西?天底下難道還有比這個位置更為貴重的嗎?”其中一人摸了一把胡子,滿臉不解的問。
“人生在世,又許多東西,都比那個位置來的重要,大人莫要在問了,各位大人請回吧,本王還有事兒。”夜成安站起來,眉眼平和,話語卻暗含一定的力度。
幾位麵麵相覷,紛紛出了房門。
夜成安看向黑衣男子,連忙問“花若可是出了什麼事兒?”
看出他的焦急,黑衣人搖頭“沈小姐沒出事,隻是……隻是……”
夜成安鬆了一口氣“說吧,怎麼了?”
“沈小姐傍晚出了沈侯府,去了丞相府,如今還沒出來,屬下不敢靠近花若閣,但是聽見秦公子的侍衛交談,說沈小姐和秦爍在書房呆了片刻,沒多久去了秦公子房間,都已經兩個時辰了,準是……準是發生了好事。”
夜成安呼吸一頓,忽然沒了聲,許久,他才擺擺手“你繼續保護她,沒有必要不準出來。”
“是!”黑衣人拱手,連忙出了書房。
夜成安看著黑衣人的背影,眼底晦暗不明,身側的拳頭緊攥在一起,陷入了掌心。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輕笑一聲,這樣也好,他本該死心了。
夜成安僵硬著步伐,從櫃子掏出一方錦盒,那裏麵放著的,是金光閃閃的聖旨,燈光朦朧下,就連視線都模糊了。
他如玉的手指劃過那一字一句,嘴角上揚,笑的有些僵硬,用太子之位換了一道沒有用的聖旨,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