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綿笑的正歡快,不妨床幔忽然被人掀起,雲綿看著來人,扯了扯嘴角。
“主子派你來監督我麼?可惜並沒有什麼卵用!”
玉淩寒著一張臉,從她手中奪過陶瓷瓶,裏麵是白色丹藥被倒出來。
玉淩攥在掌心,陶瓷瓶滾落在地麵上,怒道“你方才給漠北王的是什麼藥?”
雲綿輕笑一聲“砒霜啊......”
“雲綿!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陽奉陰違!”玉淩目光如炬,厲聲道。
韶華交代的是,將夜清薔拉到他們這邊,進而控製漠北王,當日在皇宮雲綿失敗。
韶華這才決定讓雲綿去勾引漠北王,假意除掉夜清薔,給的藥也是龜息丸,之後再將夜清薔帶出去。
之所以這樣做,還不是因為花若。
卻沒想到雲綿她如此心狠手辣,他在房梁上半天,本來要走了,卻聽見雲綿自言自語。
玉淩看雲綿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轉身就要去追漠北王,把藥換回來。
雲綿卻扯住他的衣袖,從身後將他摟住,臉頰貼著他的後背,以最親昵的姿態,說著最惡毒的話。
“公子別走啊,你若走了,你喜歡沈花若這秘密,主子馬上就會知曉。”
玉淩身子一僵,瞳孔縮了縮,手中的龜息丹被捏碎,碎成粉末,順著手指的縫隙,緩緩飄散在空氣中。
他一把推開雲綿,冷冷道“你胡說什麼?”
雲綿懶洋洋的坐在榻邊,“我是不是胡說,公子心知肚明,若是讓主子知曉你肖想沈花若,你說,他會如何對你?”
“今夜的事情,公子就當不知道,綿兒會看在和公子做過一夜夫妻的份兒上,不會泄露公子的秘密……”
她的話音才落,脖頸被陰狠的掐住,她白皙的臉頰瞬間通紅,雲綿仰臉看著他。
玉淩陰測測的盯著她,殺意濃烈。
雲綿輕輕的咳嗽一聲一聲,呼吸不穩,隻要玉淩一用力,她立即變會變成一具屍體。
可如此境地,雲綿不見惶恐和害怕,嘴角上揚,嗓音略微沙啞。
“公子想殺我滅口?還是想好如何跟主子交代,畢竟如今主子可是很看重我。”
玉淩猛然甩開她,雲綿猝不及防的摔在床榻上,紅豔豔的紗衣傾斜,香肩外露,分外誘人。
玉淩冷笑一聲“看重?真是笑話,你不過是一條狗,也敢來本公子麵前班門弄斧!”
雲綿斜躺在榻上,媚眼如絲,笑吟吟的道“公子說我是狗,自己又何嚐不是?”
玉淩冷聲道“我與韶華是兄弟,豈能是你能夠相提並論的?”
雲綿聞言,像是聽見什麼好笑的笑話,咯咯咯笑起來。
“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玉公子啊,你肖想兄弟愛慕的女人,著實不應該,所以你想著隱瞞他,維護自己的手足,隻是——”
雲綿頓了頓,嗓音清涼起來“隻是有朝一日,主子知道你對沈花若存了那種心思,是會斬了你這手足,還是扔了那件衣服?”
程韶華對沈花若的執念有多深,玉淩不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