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香擔心沈花若出事,連忙跑去了沈侯府。
沈侯爺立即命人備車去了皇宮。
之後不過一個時辰,皇宮傳出消息,太子妃頂撞皇上,若不是沈侯爺及時趕到,怕是要責罰語她。
與此同時,沈君被打的昏迷不醒,由沈沉背著出了風月樓,沈沉揚言沈相府和太子秦爍勢不兩立。
沈家父女得到消息,連忙趕回沈侯府。
幸好,沈君隻是皮外傷。
命官家送走太醫,沈沉看著他們。
同沈侯爺提起事情的前因後果。
沈夫人看著她手臂上的青紫掐痕,頓時紅了眼眶,氣的罵了秦爍兩聲,心疼的同她講“太子這般對你,怕是心中已經沒你,囂張放肆比他做秦相公子時更甚,絲毫不顧及我們沈侯府顏麵。”
沈花若笑了聲“娘,您可知皇上喊我入宮,便是為了皇室的顏麵,今日流傳的事情,皇上認為我不應該出現在醫館,哪怕被秦爍虐待了,也得藏著掖著,跟皇家人,哪有可有什麼道理可言?”
沈母沉默。
沈昭更是心疼的抱著她,扭頭看向沈侯爺“爹爹,真的不能讓姐姐留在家麼?昭兒不想讓姐姐回太子府受苦了。”
沈花若垂著頭,眼眶有些濕潤,什麼時候,她滿心歡喜的婚姻,在她弟弟眼中,成了這副模樣?
沈侯爺長長的歎氣“是爹沒用,秦爍手中,確實有我的把柄,這兩個把柄,足夠把為父拉下侯爺之位。”
沈花若心中一震,“究竟是什麼把柄?”
沈侯爺搖頭不語。
“叔父,就連我們也不能說麼?”沈沉眉頭緊鎖。
“這件事,關於君兒生母,花若,爹需要你潛入太子書房,找到一張帶有陸拂柳的狀紙,隻要能拿到,爹便有能力護你周全。”
“潛入”二字,刺痛了沈花若的心,那種難堪的感覺襲遍全身。
她怔怔的想,她去秦爍的書房,何須偷偷摸摸的去?
也是,自從她搬出海棠軒,不,應該是清心閣以後,太子府的掌家權交給了秦母,秦爍手下的人再也沒有將秦爍產業賬本讓她過目。
“不可!叔父莫非是忘記了,秦爍要為了一批貨將花若妹妹送給賈長青玩,還揚言要七日之後會把花若妹妹貶為妾。”
玩是什麼意思?妾又是什麼意思?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清楚不過。
李清澄擔心的望著她。
沈侯府唯一的嫡女,皇城之中數一數二的貴女,竟然淪落為太子爺的貴妾,這怕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而且如果成真,將會是沈花若一生的恥辱。
“那賢侄,覺得本侯應當如何?太子爺如今利欲熏心,一心把持朝政,你可知這幾日,他殺害了多少官員,無論貪官還是賢臣,凡是不服從他的,皆被以各種各樣的罪名斬殺,從而換上他培養的人,你又可知,昨日大王府賬本被偷盜,如今大王爺都沒有找到凶手,為此忙的焦頭爛額?”
沈君一怔,麵色再三變化“那些官員是被暗地處理的?秦爍如此行事,皇上可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