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綏嘴角微翹,心田深處,有百花盛開,嬌豔奪目,芳香襲人。
不得不說,雖然不是很讚同她的行為,但是她的確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
一直以來,他最欠缺的地方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填滿了。
“按時換藥,不要沾水。”
空蕩的屋子裏,流轉的情愫,被醫生打破。
晉綏鄭重點頭,表示一定會好好保護。
出診斷室的時候,顧明西看著自己被包裹好的右手,和晉綏捂著嚴實的左手,莫名覺得好笑。
晉綏點了幾下她的額頭,一本正經,“夫妻相,你懂嗎?”
顧明西忙點頭,我懂,我懂。
說說笑笑,溫情蜜意之間,兩個人去了十七樓。
秦傑做手術的地方。
晉綏心裏對他不關心,但是現在媒體記者都在醫院外麵守著,他是有家室的人,不像以前毫無顧忌,這種做做樣子,就能解決掉很多麻煩的事情,他也願意為之。
王墨也在這兒。
一看到晉綏,就站起來,上前幾步靠近他兩個,“你們的手怎麼樣。”
顧明西伸出手向他晃了晃,搖了搖頭,視線移到蘇葉身上。
她坐在最外圍的塑料凳子上,頭發淩亂不堪,雙眼通紅,眼睛腫脹,整個人萎靡不堪。
王墨對著他們指了指手術室,闡述事實,“恐怕不行了。”
病危通知書已下,秦傑的父母也幫著通知,他能不能挺得過來看命,看造化。
這一句話剛落地,啪的一聲,手術中三個血紅的大字熄滅,大夫一個一個慢慢走了出來。
蘇葉顫巍巍的起來,又害怕又擔憂又祈禱,“他,他,怎麼樣。”
她一手扶著椅子,音量忽高忽低。
醫生的目光直對著她,
顧明西右手不自覺的拽著晉綏的衣袖。
“我們已經盡力了。”醫生鞠了一躬,聲音很柔和,“你們去見他最後一麵吧。”
咚。
蘇葉全身酸軟,驀地跌坐在椅子上,嘴裏喃喃嘀咕,不敢置信的瞅著手術室的門。
顧明西和心裏隻有唏噓。
晉綏聽到這個消息,先是渾身一僵,然後慢慢放鬆下來。
今生,他和秦傑無冤無仇,沒有交集,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顧明西的目光也落在了手術室上麵,現在細細一想,前世,蘇葉也沒有說錯,從始至終,他不愛她,所以現在她要離開他,找一個真心對他的人。
思緒兜兜轉轉之間,手術室的大門全開,秦傑被推了出來。
晉綏半轉過身體,捏了捏顧明西的手心,“西西,我們走吧。”
顧明西最後看了一眼慌亂淒涼的蘇葉,又看了一樣安安靜靜的秦傑,點了點頭。
果不然,一出門,團團的記著圍住他們。
“晉先生,請問秦傑的情況怎麼樣?”
“晉總,你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你可以詳細說說你和蘇葉的感情史嗎?”
一大堆問題源源不斷。
顧明西被人群擠了又擠,中間腳步不穩,差點就要摔倒。
晉綏注意到了這一點,臉上更加冰冷,緊緊攬著顧明西的肩膀,留下一句,“無可奉告。”
晉綏嘴角微翹,心田深處,有百花盛開,嬌豔奪目,芳香襲人。
不得不說,雖然不是很讚同她的行為,但是她的確給了他極大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