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宜居小區地下停車場,前兩年的房子,雖不便宜,但裝修建築什麼的,也不流行了。
但畢竟紀飛白送她的,分手以後,薑暖沒在來過。
上了電梯,紀飛白拉住她的手,靠近了兩步。
剛才喝了點酒,薑暖有些熱,特別是被他攥住手的時候,“紀飛白?”
“嗯。”
“一會兒還回去嗎?”薑暖問他。
電梯滴了一聲,電梯門開了,兩人迎麵遇見一青年,那人混不正經的笑了聲,繞有興趣的打量了兩人一眼“紀哥,女朋友啊?”
紀飛白昂了聲,勾著嘴角拍拍他的肩,又從口袋裏掏出煙點上。
兩人說了有四五分鍾,青年才進了電梯。
“圈裏人?”薑暖聽見兩人談起拍電影的事兒。
“學校一學弟,還沒畢業,沒地方住,我就給他找了一地方。”紀飛白籠統的概括了一下。
薑暖沒什麼興趣,哦了一聲,回憶剛才青年問起那句話時紀飛白的反應。
他看了她一眼,見她沒什麼反應,才含糊其辭的昂了聲。
其實他也沒想好接下來怎麼辦吧?
看著他開門,薑暖又問了一遍“你還沒說,一會兒回去嗎?”
這會兒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開車半小時回去也不算晚。
明天還拍戲呢。
紀飛白動作頓了頓,偏頭笑笑“不想和我多待一會兒啊?”
薑暖連忙搖頭“不是,我......”
還沒說完,被他拉進房間,房門砰的一聲關上,薑暖被他摟緊懷裏,動彈不得,渾身燥熱起來。
“可是我想一直跟你待著。”
他的嗓音低低的,卻帶著纏綿繾綣的味道。
薑暖的一顆心被捂熱,滾燙滾燙的。
“小白......”
紀飛白低頭,惡狠狠的堵住她的唇。
薑暖揚起頭,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明亮的燈光落在她瓷白的臉上,緋色逐漸暈染。
這一晚兩人都太過瘋狂,完全沒有顧及明天拍戲的事兒。
淩晨一點半,窗簾掩蓋了黑漆漆的夜色,薑暖臉枕著枕頭,爬在被窩裏,一隻嫩藕似的胳膊垂落出來,白皙的肌膚上,有明顯的手指掐痕,青紅斑斑。
紀飛白開了飲水機,端了一杯熱水進來。
將她扶起來,撈進懷裏喂水。
薑暖困的眼睛迷成一條縫,小口喝了一杯水,恍惚間想起什麼,打了一個激靈。
“怎麼了?”紀飛白將水杯放在床頭櫃上,將睡衣脫了躺進去。
薑暖一臉懊惱,“你是不是沒戴那個?”
紀飛白“什麼?”
薑暖見他裝蒜,一轉身頭偏另一邊不理會他了。
紀飛白伸手關了燈。
次日,薑暖生物鍾響了,她從床上坐起來,窗簾外氤氳著日光朦朧的一層。
她迷茫了片刻,伸手推推紀飛白,“現在回去拍戲是不是晚了?”
紀飛白打了一個哈欠,“放心,我昨天已經給導演發信息請我們兩個人的假了。”
薑暖鬆了一口氣,又慵懶的滑被子裏。
“什麼時候請的......”
他們兩個一起連續請兩天假,劇組的人應該會多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