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遲摸著自己被打的臉久久不能回神,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慕容年打,尤其是大庭廣眾之下,看著周圍有人看過來,他的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拜傅安歌所賜,他一定不會放過傅安歌的。

看著傅安歌車子離開的方向,慕容遲擰緊眉頭,臉上滿是陰鷙之色。

傅安歌直接開車回了別墅,如果慕容遲不同意離婚,那她從現在和他分居還要兩年之後才能離婚,一想到自己要頂著慕容夫人的名號過兩年,傅安歌心裏就不舒服。

她要盡快的和慕容遲離婚。

“大小姐回來了。”家裏傭人見傅安歌回來忙打招呼。

“二叔在家嗎?”傅安歌在門口換了拖鞋,伸長了脖子往裏麵看。

“家明少爺在客廳呢,今天家裏……”來了客人。

傭人的話還沒說完,傅安歌就已經快步走了進去。

還沒到客廳,她便大聲嚷嚷了起來:“二叔,我要盡快和慕容遲離婚,不關你事威脅他也好,打壓慕容家的生意逼迫他也好,反正我……”

“慕容瑾你怎麼在這裏?”

傅安歌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他今天穿了一身純手工定製的黑色西服,長腿交疊倚在沙發上,顯得高貴而又慵懶。

看到傅安歌,對方似乎並不意外,依舊保持自己優雅的姿勢,隻是那張緊抿的薄唇微微扯了扯。

坐在沙發另一側的男人是傅安歌的二叔,雖然已年近五十,但保養的極好,再加上傅家人顏值極高,他看起來就像是三十出頭的年輕人。

“安歌,怎麼和客人說話呢。”

似乎哪裏有些不對勁,傅家明看了看慕容瑾又看了看傅安歌,臉上有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怎麼?你們兩個認識啊。”

雖然傅家明疼愛傅安歌,但在他麵前傅安歌從來不敢放肆,慕容瑾是他的客人,傅安歌的態度立刻轉變,笑著說:“二叔,我和慕容先生隻不過有兩麵之緣而已,談不上認識。”

慕容瑾沒有作聲,傅安歌偷瞄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他看過來的視線。

那雙墨黑的眸子就像是一個深不見底的漩渦,時時刻刻要把人吸進去。

傅安歌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把視線從慕容瑾身上移開了。

“二叔,既然你和客人有事要談,那我先上樓了。”

“你等等。”

傅家明叫住傅安歌:“你說的離婚是怎麼回事兒?前幾天不是剛結婚嗎?怎麼鬧著離婚,是不是慕容遲那小子欺負你了?”

傅家人一向護短,傅家明接著說:“如果他欺負你,二叔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

“他們全家欺人太甚,慕容遲娶我,一來是慕容家想和我們傅家合作,二來是掩蓋慕容遲和慕容珊不正常的關係,現在我要和慕容遲離婚,慕容遲竟然說拖也要拖死我,二叔,你一定要幫我,我要快點和那個渣男離婚。”

傅安歌一提到慕容遲心裏就不痛快,完全忘記了家裏還坐著一個自己討厭的人,她拉著傅家明的手臂撒嬌:“二叔,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一定不忍心我受這樣的委屈。”

傅家明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恐怕最近一段時間內都不行。”

慕容遲摸著自己被打的臉久久不能回神,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慕容年打,尤其是大庭廣眾之下,看著周圍有人看過來,他的臉火辣辣的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