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謝謝你。”傅安歌用力的抓住了慕容瑾的手:“謝謝你這麼幫我,幫我的朋友。”
以前,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是她自己單獨處理,即使困難她依舊咬牙堅持,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努力的扛著,現在身邊有一個人幫她扛起了一切,傅安歌隻覺得心裏暖洋洋的,甚至鼻尖有些酸澀。
她感激老天爺在她識人不清後又給了她一個無條件對她好的人,也慶幸給了他一個機會也給了自己一個機會。
“謝什麼,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慕容瑾伸手在傅安歌頭上揉了揉,他站起身,將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拿了起來:“我想,我應該知道時絡絡在哪裏了。”
黑色的悍馬出了市區,來到了郊外的墓地。
天已經黑了,此時跑到墓地來,一下車傅安歌就感覺到了一股陰冷的氣息迎麵撲來。
女性屬陰,又是在墓地,晚上很容易被陰氣侵入體內,慕容瑾將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傅安歌的肩膀上之後,伸手將她擁入了懷裏。
墓地裏很黑,傅安歌雖然相信科學,但也信這些科學解決不了的東西,所以聽到一點風吹草動她就不住的扭頭往後看。
平時膽子倒是大的很,沒想到竟然怕這種地方。
埋在這裏的不過都是一些被燒成的灰而已。
相比起這些躺在地下的死人,活人更可怕。
“慕容瑾,你確定絡絡真的在這裏?”傅安歌緊緊的拽住慕容瑾的衣服,害怕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時絡絡比她還膽小,平時最怕黑了,這大半夜陰風陣陣的她能來嗎?
“百分之九十可能在這裏。”慕容瑾低沉的笑聲在她頭頂上響了起來。
還不如說百分之百呢。
“喵……”一隻黑色的野貓忽然從他們麵前竄過。
嚇的傅安歌一下子蹦了起來。
“臥槽,臥槽,心肝肺都要嚇破了。”她嚇的聲音都劈叉了,更是緊緊的抱住了慕容瑾的腰不撒手。
傅安歌覺得讓她去鬼屋玩一百遍她都高興的拍手讚成,來墓地,簡直是要人命啊。
如果時絡絡要是沒在這裏,她一定要把慕容瑾大卸八塊。
傅安歌磨了磨牙。
慕容瑾手裏拿著手電筒,看到前麵不遠處有個紅白相間像是繩子一樣的東西,燈光在那截繩子上多停留了幾秒鍾,誰知道那繩子忽然動了一下。
緊接著,那條繩子往上一仰頭,吐著紅色芯子目光森寒的盯著燈光的方向。
慕容瑾拿著手電筒的手一抖。
傅安歌貼在他身上,自然發現了他的變化,她往前看去,看到一條蛇盤在了路中間。
“呦,慕大總裁怕蛇啊。”傅安歌嘚瑟了起來,抱住慕容瑾腰身的手也鬆開了,她快步走過去,當著慕容瑾的麵,捏住蛇的七寸將那條蛇拎了起來。
蛇大約有一米多高,下半截身子在扭動著,傅安歌直接將它纏在了手臂上,朝著慕容瑾的方向走來。
慕容瑾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聲音驀地冷了下來:“別鬧,找時絡絡要緊。”
“慕容瑾,謝謝你。”傅安歌用力的抓住了慕容瑾的手:“謝謝你這麼幫我,幫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