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人散去,也有人留下來看傅安歌笑話。
堂堂傅氏集團千金竟然幹出來這樣的事兒,心思太歹毒了。
不過,也有人想到了慕容珊的事件,當時也說是傅安歌做的,最後還不是還了傅安歌清白,這件事是誰做的還不一定呢。
若是莫米米醒了就好了,她說不定見過真凶的樣子,知道對方長什麼樣。
警察很快趕來了遊輪這邊,看到姬連城,臉上閃過一抹詫異。
是熟人。
他們幾個小時之前剛剛把這個撬人家房門的人放出來。
“你是目擊者?”警察們拍照的拍照,詢問的詢問,唯一的目擊者不停的被警察盤問著做著筆錄。
“是,當時我看到一個身穿紅色衣服露出來白襯衫領子的女人抱著那個落水的小姐往海裏扔,我喊了一聲她就跑了。”
目擊者指著坐在不遠處喝咖啡的傅安歌說:“和她穿的衣服一模一樣,身上的圖案都是一樣的。”
傅安歌喝了杯熱咖啡出了一身汗,就把襯衫的領口解開了。
那巡邏員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個場景。
圓領在夜風中飛舞。
“不對,那個女人的衣服領子是圓的,這位小姐的衣領是尖的。”巡邏員揚高了聲音。
他的話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傅安歌將手中的咖啡杯放在地上,起身站了起來:“看來這個指正我賊喊捉賊的人要還我清白了。”
“把衣服披上。”
這邊風大,慕容瑾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來給了傅安歌。
傅安歌搖搖頭,那張漂亮的臉上掛著一絲淺笑:“不用了,我現在熱血沸騰,一點都不冷,你快穿上吧。”
說著,她走向了正在做筆錄的巡邏員麵前,笑看著他說:“你可要把所有的細節全都想清楚了告訴警察同誌。”
說完她對站在一旁的徐夢露說:“徐小姐,莫米米不是你閨蜜嗎?不如你往醫院裏打個電話,看她醒了沒有,她若是醒了,就問問她推她下海的人到底是誰。”
徐夢露一臉的疲憊,她本來是想好好的過個生日的,誰能想到好好的一個生日竟然變成了這樣。
她搓了搓凍僵的手,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我現在就去打電話。”
徐夢露給醫院那邊打了電話,醫生說是莫米米已經醒了過來。
隻不過人還在發著高燒,燒的有些意識不清。
“麻煩您把電話給我朋友一下,我有幾句話要問她。”
聽筒裏很快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緊接著是莫米米虛弱的聲音。
“不要,不要推我,好冷……真的好冷。”
這莫米米顯然已經燒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徐夢露和醫生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傅小姐,米米現在這樣問不出什麼,不如等她身體好些了再打電話詢問一下?”
徐夢露心裏是不想莫米米醒來的,她見不得傅安歌渾身一身輕的樣子,所以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給傅安歌一個教訓。
“把電話給我,我來問。”
有不少人散去,也有人留下來看傅安歌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