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蘭笙的聲音:“boss,那輛車子已經查到了,現在停在城郊一座廢棄的倉庫裏,警察已經過去了,不過並未在車子上找到指紋,包括車子途徑的監控都沒有拍到對方的臉,對方戴著口罩和帽子,隻能從身形看出是個男人,所以有些不太好查。”
蘭笙如實彙報著。
慕容瑾麵色一沉,沉聲道:“對方總會露出馬腳的,不管用什麼辦法,我一定要知道對方是誰。”
敢傷害他的妻兒,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一定要把對方找出來。
聽慕容瑾那冰冷冷的語氣,蘭笙即使隔著電話,都感覺到了那股寒意。
“是,我會努力去查的。”
掛了電話,慕容瑾重新返回廚房,傅安歌正在切菜。
她切菜的技術不是很好,但卻做的很是認真,有一小縷不聽話的頭發從她耳邊垂了下來,隨著她切菜的動作來回搖晃著。
她做的認真,慕容瑾看的認真。
似乎他的目光太過於灼熱了,正在切菜的傅安歌忽然扭頭往身後看了一眼,見慕容瑾正看著她,她忽然笑了起來:“是不是我太漂亮,你看傻眼了。”
“我的小丫頭自然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尤其是認真起來的樣子很是迷人。”
慕容瑾向來不說這些甜言蜜語。
傅安歌眼珠子一轉,想到剛剛才他接的那個電話,她唇角往上揚了揚:“是不是事情不太順利。”
“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慕容瑾走了進來:“剛才蘭笙打來了電話,車上無指紋,監控沒拍到人的樣子,所以找起來可能有些棘手,不過……就算天涯海角挖地三尺我都會把那個人找出來的。”
慕容瑾炒了兩個菜,吃完飯之後,傅安歌就強製讓他上樓休息,一直等慕容瑾睡著了,她才拿起那件染血的襯衫去了隔壁房間的衛生間。
慕容瑾的襯衫都是純手工定製的,每一件都是獨一無二的,本來傅安歌打算送去幹洗,但為了表現自己,就拿著去了衛生間手洗。
結果血是洗掉了,但那襯衣瞬間變得皺皺巴巴的全是褶子,傅安歌烘幹之後,又去用熨鬥燙了一下,但不管她燙多少遍,那襯衣上的褶子還是有許多。
該不會是不能手洗吧?
糟了。
傅安歌記得這是慕容瑾上身率比較多的一件,想來是比較喜歡這件衣服,她……她給洗壞了,慕容瑾不會生氣吧?
傅安歌拿著襯衣坐在馬桶上唉聲歎氣,她隻是想好好表現的,沒想到幫了倒忙。
外麵忽然響起了腳步聲,緊接著慕容瑾推門而入,看著傅安歌坐在馬桶上手裏拎著皺巴巴的襯衣,見他進去抬起頭一副小可憐的模樣,慕容瑾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阿瑾……”傅安歌舉著手裏的襯衣:“被我手洗壞了,你告訴我這是哪裏做的,我再去給你做幾件。”
就當做是賠償了。
“安歌,你若是想賠償我,還可以用別的辦法。”慕容瑾說著,忽然靠近了一步,彎腰在傅安歌額頭上親了一下:“襯衣就不用你賠了。”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了蘭笙的聲音:“boss,那輛車子已經查到了,現在停在城郊一座廢棄的倉庫裏,警察已經過去了,不過並未在車子上找到指紋,包括車子途徑的監控都沒有拍到對方的臉,對方戴著口罩和帽子,隻能從身形看出是個男人,所以有些不太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