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耐心很好的再次問了一句:“你好,那家咖啡廳……”
陸清苒沒有聽見後半句,她努力平息自己的激動,給自己打了氣後,緩緩的轉過身去,兩個人離得很近,隻有一米的距離。
很像他們初見時,陸清苒因為太矮而不由自主的抬頭去看她,入目的不是矜貴禁欲的臉蛋,而是一個大花貓。
陸清苒回過神來,努力扯出一抹笑容,開口道:“我…我是,你有什麼事嗎?”
空氣緩緩撫過,熟悉的男性氣息鑽入鼻中,陸清苒依舊淡笑著看他,做出一個陌生人該有的表情,疏離又禮貌。
南之槐覺得麵前漂亮的女人有點奇怪,卻不知道哪裏奇怪,他說道:“沒事,就是剛才看見你因為心髒而痛得流汗,想說一句話而已,身體最重要,別太累了。”
不知不覺,南之槐就說出了這句話,他依稀還能看見女人臉上的汗液,他總覺得,這個女人虛弱得隨時會倒下一樣,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不由自主的,關心的話語就說出口了。
然而陸清苒卻被他的這句話弄得愣住了。
睫毛微顫,淚水決堤而出,陸清苒再也憋不住,低頭哭出聲。包包因為手變得無力而掉在地上,陸清苒不敢去看南之槐的眼神,隻能死死的攥著胸口的衣服,哭得快要窒息過去。
明明她能忘記這一切的,明明能回到自己的世界,變成曾經的那個自己,可是她變成了一個全然陌生的陸清苒,成為了一個被困在回憶裏走不出來的失敗者。
南之槐垂眸看著哭得泣不成聲的陸清苒,他緊了緊雙手,終於壓抑不住心裏的滔天感情,一把伸手將陸清苒抱起來,朝自己車的方向走。
自從一年前出任務受傷醒來後,南之槐總有一種自己失去了什麼的感覺,那種感覺雖然來得莫名其妙,但卻對他影響極深。
可這對於南之槐卻沒有什麼壞處,因為他下意識的去將敵人的退路打斷,確保他們不能再重新站起,他好像在害怕,害怕自己在乎的人被傷害。
一年過去,那種感覺非但沒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直到今天看見了這個陌生的女人,那種感覺達到巔峰,然而把陸清苒抱進懷裏後。
南之槐就知道,他好像把她找回來了。
陸清苒剛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車裏,她愣了愣,紅著眼睛看向駕駛座上的南之槐,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車窗外的風景在不停的往後退,陸清苒意識到南之槐現在是想帶她去哪裏,然而她卻說不出讓他放自己下車的話。
陸清苒不問,南之槐卻直接說了。
他皺著眉頭道:“去民政局,結婚。”
“轟!”的一下,陸清苒腦袋炸了,她下意識的說道:“我身上沒有帶身份證和戶口本。”
南之槐猛的一愣,把車停在了路邊,他喘著粗氣靠在方向盤上,理智出走,完全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想幹什麼。想到剛才女人說的話,他便將頭轉過去。
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耐心很好的再次問了一句:“你好,那家咖啡廳……”
陸清苒沒有聽見後半句,她努力平息自己的激動,給自己打了氣後,緩緩的轉過身去,兩個人離得很近,隻有一米的距離。
很像他們初見時,陸清苒因為太矮而不由自主的抬頭去看她,入目的不是矜貴禁欲的臉蛋,而是一個大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