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雯妗沒管那麼多,切斷聯係後就跟著隊伍繼續往前走,不時踮著腳看看隊伍最前頭的人,掩唇笑得狡黠。
“姑娘似乎對夜隊很感興趣?”最後一排的女血獵見她這樣,夜尋又沒有注意,便也側了側身子,和她聊起了天。
當然感興趣,莫雯妗在心裏頭翻了個白眼,感興趣什麼時候能把他打暈帶回去當血仆。
不過眼下她隻能作一臉癡迷狀,笑眯眯地說:
“我覺得他好好看啊!”
“是啊,”前頭那個血獵點頭,“隻可惜夜隊就如那山頂上那不可褻玩的聖物,除了處理工作之外,沒人敢靠近他啊。”
“方才來的那個人,和他有過節嗎?”皺皺眉,莫雯妗疑惑地問,“看起來有很大的愁欸。”
這時正好到了休息的時間,前頭的那個血獵拉著莫雯妗去了一邊,小聲地道:“這個可是秘密啊,我看姑娘麵善才說的。那可不是個人,是吸血鬼。”
“啊?!”莫雯妗捂著嘴,驚恐地道,“但是他也長的很好看啊!”
224:宿主可真他媽該得個小金人。這演技將我都折服多少次了太牛逼了。
“好看又怎麼樣?”那人壓低聲音,“血獵和吸血鬼本就是勢不兩立的,隻是那人實在太厲害,我們加起來都不一定能打得過他,所以才忍著這口氣,不然早就弄死他了!”
“原來是這樣啊?”莫雯妗勾唇,“你不覺得,他們倆好配啊!”
腳步一頓,那血獵差點摔一跤,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頭問道:“你說什麼?”
搖搖頭,莫雯妗坐在一旁路邊的椅子上,在補給點倒了點兒水喝了一口,擦了擦嘴,反問道:“你們…要去哪兒啊?”
“不知道,”女血獵沒坐下,喝了口水看著遠處,似是有些惆悵,“自我成為血獵以來啊,就一直在趕著路,不知道起點在哪兒,也不知道終點在哪兒。”
“可以怎麼稱呼姑娘?”那人歎了口氣,收回那些有些悲傷的情緒,打起精神笑了笑,問道,“我叫九錦酒。九月的九,錦繡的錦,喝酒的酒。”
點點頭,莫雯妗將上個世界自己的名字扯出來,很順口地道:“我叫付窈妗。”
九錦酒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莫雯妗皺眉看著她左耳垂上的那顆小小的痣,輕吸了一口氣。
她正在出神,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
“夜隊找你。”
有些意外地抬眼,莫雯妗跟著那人走過去,就看見夜尋正坐在一棵大樹下,靠著樹幹像是閉目養神。
“夜隊,人來了。”
夜尋頷首,睜開了眼,叫那人回避,便勾了勾唇,道:“把你自己的身份和遇見隊伍的經過都說一遍。”
“啊?”莫雯妗一臉茫然,搖搖頭道,“您是懷疑我?”
“每一個人都值得懷疑。”夜尋淡淡地道。
莫雯妗麵上劃過茫然、不解、痛苦、掙紮,最後皆是化作了滿臉的無奈。
“聽她們說,你最會辨認吸血鬼與人類了,”莫雯妗歎息,“我實在不想想起過去那段掙紮的記憶,你非要逼我,我也沒有辦法啊!”
夜尋依舊是淡淡地看著她,一雙眸子裏滿是冰冷和考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