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馬玉琳的訓斥女孩吐了一下舌頭,肖冰看著好笑,隻是為女孩覺得有些可惜,女孩皮膚白皙而且瞳仁是藍色的,聽其說話不似有口音,所以可能是混血。看五官本應該是不錯的長相,隻是臉上一大塊畸形的深色胎記遮住了大半個臉,讓人看不清其長相,隻覺得其醜無比,算是把這個女孩給毀了。
女孩看了肖冰一眼就離開了房間,馬玉林站起身對金珊說道:“走吧,姐姐。”
三人離開了房間,去往宴會廳。馬家的餐廳很大,因為平時人就多,今天又在特意布置之下更顯得熱鬧。
肖冰跟著二女來到宴會廳一看,好家夥,此刻真是人聲鼎沸,廳內人來人往找尋著自己的座位。肖冰掃了一眼,馬家用的是那種巨長無比的餐桌,而且是兩張桌子頭連尾擺了兩排。
餐廳前麵有一個長桌橫在這些餐桌前,明顯是主桌。馬風和金壯並坐正中間的主位上,馬風旁邊還坐著一位慈祥老婦人,正是馬風的夫人,馬夫人雖然兩鬢斑白,但觀其麵相可知,那年輕時想必也是風華絕代。
而桌子一旁則站著家丁,為眾人添水端盤,其中肖冰還看到了剛才那個臉上有胎記的女孩。肖冰看到女孩笑著點了下頭,到是給女孩弄得一愣。
馬風看肖冰三人來了,招呼道:“琳琳,來帶他們過來坐。”
聽了馬風的話,宴會廳內的人紛紛想門口看來,畢竟是要坐上主桌的人,馬玉琳他們都認識,金珊他們也不陌生,到是肖冰,馬家之人都沒見過,紛紛猜測這個青年到底是什麼來頭。
三人來到主桌,馬風讓馬玉琳挨著自己的夫人坐,金壯則讓肖冰挨著自己坐,而金珊坐在肖冰身旁。同桌的還有幾對夫婦,包括馬永貞和金池,所以肖冰猜測這些都是馬風的子女。
果然,馬風現實介紹了一圈,肖冰到是佩服馬風,子女不下十個,上麵的不說,單說馬永貞,不過三十度歲的年紀,可竟然都不是最小的。最小的一個叫馬勇春,年紀比肖冰大不了幾歲。馬永春可以說是馬風幾個子女之中長得最英俊的一個,馬家一家子都是練武之人,這馬永春的實力更是出眾,竟然已經半隻腳都踏入到了貫通期了,讓肖冰很是納悶為何不派此人出戰。
隻是讓肖冰更在意的是,馬永春雖然看著舉止沉穩,但是那有意無意掃過金珊的目光還是讓肖冰頗為頭疼,看來金珊在馬家還真有人氣啊。
此時人已經坐齊,馬風站了起來,宴會廳裏頓時安靜了下來。馬風滿麵春風的說道:“今天又是一年一度金馬兩家聚首的日子,雖然武林大會很重要,但是我們的情誼更重要,金壯我就不介紹了,你們沒有不認識的吧,今天我要給大家介紹一個人,來肖冰,站起來一下。”
肖冰有些別扭,但還是站了起來。
馬風說道:“這位叫肖冰,是金壯的孫女婿,金珊的爺們,這次也會一起出戰武林大會,以後都是一家人,大家要相親相近啊。”
肖冰勉強笑著在喧嘩聲中和屋內眾人行了個拱手禮,馬風說道:“那咱就不多說,開宴吧。”
馬風和肖冰坐了下來,此時宴會廳又喧嘩了起來,大家各自吃喝,各有說笑。隻是都沒注意到的是,馬永春藏在桌下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當然,同樣緊握雙拳的還有坐在下麵的馬玉輝和馬玉耀兩兄弟。
主桌上的重心自然是金壯,馬風的幾個子女都紛紛向金壯敬酒,金壯也是老當益壯,喝得開心。肖冰問向一邊的金珊道:“那邊的那個馬永春你認不認識。”
金珊小臉一紅,說道:“認識啊。”
肖冰一愣,問道:“你臉紅什麼?”
金珊頓了一下,說道:“早年爺爺曾和馬風開玩笑,給我倆定了娃娃親,後來長大後事情就作罷了。”
肖冰樂道:“還有這種事呢,不過那位對你好像是頗有心意啊。”
金珊說道:“那就不知道了,我和他都沒說過幾句話。”
肖冰問道:“我納悶,他實力好像不弱,馬家為什麼不派他出戰呢。”
金珊說道:“參加過,但武林大會上妖孽太多,貫通期都是有的,上次也是八強,還都是憑運氣,他雖然比另外兩個強上不少,但也不能使我們走的更遠,所以馬老爺子的意思還是讓孫子輩的人多磨練磨練實力。”
肖冰突然想起些什麼說道:“不對呀,當初我見林清華時,他才融會上階的實力,按理說他徒弟應該不比他強,怎麼會占據魁首之位呢?”
金珊說道:“人們都猜測那人實際上不是林清華的徒弟,而是清風門背後那個人的徒弟。”
肖冰若有所思的說道:“是啊?”
金珊說道:“你想啊,大羅期高手不允許接觸世俗事宜,如果派自己徒弟出戰,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嫌疑。”
肖冰點了點頭,但是他感覺事情總是不那麼簡單。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期間也有不少人向肖冰敬酒,不過馬家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疑問,怎麼肖冰身上竟然一點原力波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