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很慢,一點也不急躁,仿佛是在講一個有趣的故事。
釋蒼千算萬算,自然是沒想到不單單青璃是魔神朝月,就連泠崖也有紀佘的記憶,兩位古神時期的打大人物重生,他如何能輕易鬥得過?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假釋蒼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算計了所有步驟,所有的人,到頭來,竟然栽在一個自己看不起的小丫頭身上。
青璃雙手輕輕貼在兩根已經凍成冰柱的鐵索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閉目:“也許你該學學怎麼尊重女人,畢竟壞了你的大事的可都是女人。當初害我獻祭的方法想必也是你教給玉毓的,她能在重傷之下推動石人,怕也是你給她的壓底法力吧。你算盡一切,卻偏偏是我要壞你的大事,所以,千萬不要小瞧女人。”
她之前便奇怪,在混元山祭壇上害她的石人必然玉毓操縱的。是玉毓當時在第八重禁製的時候已經被下小一和小二弄成重傷,何來的法力操縱石人?
後來,仙界嫁禍魔界傷人的時候她便想明白了,除了這個變得古怪的釋蒼,誰還能有這本事?玉毓雖然對她妒忌,但是她畢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到底是誰教會了她那個辦法?答案可想而知。
她驀然地有些悲傷起來,玉毓到底算是個惡人嗎?她不過是愛上了鏡水,也生了些嫉妒心罷了,卻被這個假釋蒼利用而已。玉毓、她和鏡水,都以為是誰對不起誰,可到頭來,卻是被這麼一個站在幕後的人利用而已。
玉毓最後慘死,卻也是個可憐的人啊。
她低低地喝了一聲,法力順著鐵索直衝上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聽震耳欲聾的聲響從四麵八方傳來,接著是什麼東西從天而降,嘩啦啦的聲響不斷。
青璃收回手,與泠崖和君淩後退數步。
隻見四條粗壯的鐵索如同四條大蛇,從天盤旋而落,激起重重的塵土。
“不……不了能,不可能……”假釋蒼人怔怔地看著那四條鐵索,一臉的不可置信。
隨著四條鐵索落地,囚禁著真釋蒼的球形牢籠的光芒逐漸暗淡下去,上麵那層厚厚的黑氣也隨之消散。
泠崖對著那囚籠放出一道綠色的手刃,刃鋒打在牢籠上,隻見那牢籠似是不甘心地閃了幾下,逐漸消失。
真釋蒼的元神終於從涅神封印中解脫出來,如同長久幹渴之人再見到清水一般,拚命地呼吸著。
君淩急忙迎上前去,將他摟住,一邊笑一邊眼淚滾滾而下。
釋蒼幹枯的手指也環住君淩:“還能再見到你,太好了,太好了……”堂堂一個天帝,眼淚如雨。
若是真緣分,便不要輕易錯過吧。君淩之於釋蒼,紫衣之於於明,青璃之於鏡水,這世上有多少大義?天下蒼生固然重要,卻為何偏偏渡盡天下人,不肯渡她一人?
青璃看著釋蒼和君淩,忽然想起了那個許久不想的人,那個人,若是再有一次機會,可會也對自己生出一絲眷戀?
她說話很慢,一點也不急躁,仿佛是在講一個有趣的故事。
釋蒼千算萬算,自然是沒想到不單單青璃是魔神朝月,就連泠崖也有紀佘的記憶,兩位古神時期的打大人物重生,他如何能輕易鬥得過?
“不可能,不可能,你們……”假釋蒼實在難以相信,自己算計了所有步驟,所有的人,到頭來,竟然栽在一個自己看不起的小丫頭身上。
青璃雙手輕輕貼在兩根已經凍成冰柱的鐵索上,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閉目:“也許你該學學怎麼尊重女人,畢竟壞了你的大事的可都是女人。當初害我獻祭的方法想必也是你教給玉毓的,她能在重傷之下推動石人,怕也是你給她的壓底法力吧。你算盡一切,卻偏偏是我要壞你的大事,所以,千萬不要小瞧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