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心將頭埋在朔踽的肩頭上,聲音悶悶的:“夫君,還是算了吧,她那般厲害,我們不是她的對手!蕙心已經平白得這幾千年的時間與夫君相伴,已經知足了……”
釋蒼最是見不得這種兒女情長,心中煩躁。他是一個魔,對某些事情的直覺比旁人更準,更何況,當初玉毓在混元仙山上用過這一招以退為進,可是他教的。
但是朔踽顯然很吃這套,頓時心疼的不知所以,撫摸著蕙心的長發:“不管她是朝月還是旁的誰,我定要為你製成藥養你的病!”
蕙心點點頭,愈加溫柔如水:“夫君,此生能遇上你,是我蕙心的造化。”
這兩人愈演愈烈,假釋蒼心裏煩的很,一拍桌子,罵道:“朔踽,我與你聯手,可不是為了看你們夫妻兩唱戲!現在仙界已經不在我的手上,我們現在已經是孤掌難鳴,你還想著溫香軟玉!朔踽,我告訴你,你若死,定是因為這個女人而死!”
朔踽雖然不喜假釋蒼說的話,但是現在他們兩人一個是山門被屠盡的落魄神,一個是被千夫所指的假天帝,所謂喪家之犬,便也不過如此吧?
他們兩人已經至此,更不能互相撕破臉皮。
“我布的那步棋,差不多可以用了。”朔踽沉思,想起自己布的那一步棋,心中忍不住得意。
假釋蒼眯著眼睛,一笑:“幸好,我還有一步棋未曾用過,否則,今日便真是無力回天了。”
“是誰?”朔踽忍不住問道。
先前曾經多次聽他的說過那個神秘的棋子,可卻至今未曾吐露半點人線索,也不知道是他心機深重還是信不過自己。
假釋蒼的眼睛從朔踽和蕙心求知的臉上掃過,得意地站起身,撫摸著柱子上的雕梁畫棟:“你當你們為何能在這裏藏身?而這,不過是我是其中一步好棋罷了。”
那兩人再想要問什麼,他卻擺擺手,不肯再說。
殿外有腳步聲接近,門被掀開,陽光爬道他們的腳下,一道黑影也隨之而來。
尖細的嗓子喊道:“你們好大的膽子,見了皇上竟然不行跪拜之禮!該當何罪!”
假釋蒼的臉上露出一絲譏諷,卻沒有說話。
來人生的高大,氣勢十分強大,對著手下的人擺擺手,方才那太監唯唯諾諾地退了下去,走的時候還不甘心地看了假釋蒼和朔踽一眼。
“嗬,你們凡界的皇帝好大的架勢,還想讓我們給你下跪。”假釋蒼笑道。
鬱子鴻看了他一眼,沒有做聲,走到當中的椅子上坐下,問:“你想讓我做什麼?”
假釋蒼卻用手支著腦袋,對他道:“沒有了,你隻要為我們提供住處好吃好喝便是,這段時間我們要住在皇宮裏。”
“住在皇宮裏?鬱子鴻似乎不太理解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怎麼忽然想要住在皇宮裏。
假釋蒼看他的眼神有追問之意,指尖點著椅背:“對。對了,你先前派道士去魔界剿伐,做的很好。這一次我便是來兌現我先前的承諾。”
蕙心將頭埋在朔踽的肩頭上,聲音悶悶的:“夫君,還是算了吧,她那般厲害,我們不是她的對手!蕙心已經平白得這幾千年的時間與夫君相伴,已經知足了……”
釋蒼最是見不得這種兒女情長,心中煩躁。他是一個魔,對某些事情的直覺比旁人更準,更何況,當初玉毓在混元仙山上用過這一招以退為進,可是他教的。
但是朔踽顯然很吃這套,頓時心疼的不知所以,撫摸著蕙心的長發:“不管她是朝月還是旁的誰,我定要為你製成藥養你的病!”
蕙心點點頭,愈加溫柔如水:“夫君,此生能遇上你,是我蕙心的造化。”
這兩人愈演愈烈,假釋蒼心裏煩的很,一拍桌子,罵道:“朔踽,我與你聯手,可不是為了看你們夫妻兩唱戲!現在仙界已經不在我的手上,我們現在已經是孤掌難鳴,你還想著溫香軟玉!朔踽,我告訴你,你若死,定是因為這個女人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