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真是這樣說的?”
顧一念看著陳 ,幾乎要把他的身體給穿透似的,“沒有遺漏的了?他說十天後會回來?”
“是的,老板是這樣說的,他說十天後一定會回來的。”
顧一念看著他,定定的望了半響,點頭,“行,我知道了,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你還能撐的住嗎?”
“暫時還行,不過就怕有心人還會繼續出手……”
顧一念揉了揉眉心,“這事兒,怕是我幫不了你什麼……”她想到剛才陳 說的要堅持十天的話,眉頭皺了下,“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你覺得,這樣的情景下,能撐住七天嗎?”
“我盡量……”
陳 的臉色凝重,“商場如戰場,我雖然在某些人的眼裏有那麼兩位薄麵,但卻都建立在老板在,要是老板一直不露麵,外頭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人精,事情會怎麼樣,結果誰也不敢想。”
“你先穩著,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
顧一念看著他,“即然靳言東信你,我自然也是信你的。”
“多謝您。”
直到顧一念要進電梯,陳 才忍不住問了句,“靳先生他……”
要是靳先生能出麵的話。
穩它個幾天肯定沒問題。
顧一念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不到迫不得已,不能驚動。”
陳 在心裏頭歎口氣,“行,那老板娘您慢走。”
送走了顧一念,陳 揉著眉頭走回辦公室。
然後,他一看電腦,幾乎全身的血液衝向腦部。
股票再次直接下跌!
再這樣下去,別說七天,他連兩天都撐不住!
怎麼辦?
眼看著公司股票嗖嗖下降。
陳 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不行了,眼珠子充血。
最後,他一拳砸到了辦公桌上。
他就不信了,自己還就撐不過這七天!
陳 以為自己能撐過靳言東所說的十天。
最不濟的,也得撐過七天吧?
可是事實上,還沒等他喘過一口完整的氣呢。
第四天的工夫。
所有包括靳家實業的公司,股票跌停!
而靳氏,以著一種不可逆轉的方式在朝著破產的路上奔過去。
然後,還沒等他做出什麼決定。
嗬嗬,整個靳家的後續,已經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看著顧一念,陳 的臉色難看。
“老板娘,是我不好,我沒能給老板守住,我答應了老板的……”
他是真的很內疚。
充滿了後悔。
要是他的能力再好一些……
他的決定做的再快一些。
他……
事情的後果,會不會就不是這樣的?
最起碼的,他說不定能撐到老板回來?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給破壞了。
相較於陳 的六神無主,顧一念倒是鎮定的多。
或者,她心底深處隱隱有這樣的想法?
看著陳 ,顧一念很是淡定,“真的到了沒辦法挽回的地步?”
“如果有大量的資金,或者還可以……”
下一刻他自己就先否定了這個說法:
且不提有沒有人會在這個時侯送資金過來。
就是真的有人肯出頭。
這又豈是一筆小錢?
“他當真是這樣說的?”
顧一念看著陳 ,幾乎要把他的身體給穿透似的,“沒有遺漏的了?他說十天後會回來?”
“是的,老板是這樣說的,他說十天後一定會回來的。”
顧一念看著他,定定的望了半響,點頭,“行,我知道了,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你還能撐的住嗎?”
“暫時還行,不過就怕有心人還會繼續出手……”
顧一念揉了揉眉心,“這事兒,怕是我幫不了你什麼……”她想到剛才陳 說的要堅持十天的話,眉頭皺了下,“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你覺得,這樣的情景下,能撐住七天嗎?”
“我盡量……”
陳 的臉色凝重,“商場如戰場,我雖然在某些人的眼裏有那麼兩位薄麵,但卻都建立在老板在,要是老板一直不露麵,外頭那些人一個個的都是人精,事情會怎麼樣,結果誰也不敢想。”
“你先穩著,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
顧一念看著他,“即然靳言東信你,我自然也是信你的。”
“多謝您。”
直到顧一念要進電梯,陳 才忍不住問了句,“靳先生他……”
要是靳先生能出麵的話。
穩它個幾天肯定沒問題。
顧一念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不到迫不得已,不能驚動。”
陳 在心裏頭歎口氣,“行,那老板娘您慢走。”
送走了顧一念,陳 揉著眉頭走回辦公室。
然後,他一看電腦,幾乎全身的血液衝向腦部。
股票再次直接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