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對於顏臻的聰明程度又有了新的認知,他的手掌還放在顏臻的精致白皙的脖子上,仿佛隻要自己輕輕的一用力,自己身下的這個讓自己恨得咬牙切齒的女人就會消失。
最終,祁臨還是從顏臻的身上起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癱軟著的女人嘲諷道“顏臻,不要試圖挑戰的我底線,婚姻契約可以,但是如果你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就不要怪我心狠。我想,你不在乎你的名節,但是顏家你還是在意的,不是嗎。”
隨後,祁臨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帶著保鏢離開了酒店。隻剩下一個渾身癱軟無力的顏臻,怔怔的望著屋頂。半響,顏臻抬手摸了摸戴在脖子上的玉佩,淚無聲無息的從眼角劃過。
等到藥效已經過了之後,天已經黑了。隨著最後一絲陽光消失,顏臻在黑暗中回到家裏。客廳內顏父拿著報紙在等顏臻,見顏臻回來,顏父笑著問:“臻兒,今天和祁臨玩兒的開心嗎?”
顏臻臉色有點蒼白,但是在她看似甜蜜的笑容下也就不那麼明顯了。
“當然,隻不過今天和祁臨玩兒的太瘋啦,有點累。”顏臻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告訴顏父自己是和祁臨約會,培養感情去了。顏父是了解自己女兒的,他這個女兒,對什麼都是平平淡淡的,怎麼會突然喜歡上一個素未謀麵的男人,說到底還是為了顏氏。
顏父也不知道自己告訴女兒和祁臨有婚約的事情是好還是不好。
“爸爸,你還是早點休息吧!你身體不好就該多注意一下,顏氏有我倒不了。”顏臻對著略顯疲憊的顏父說道。
等顏父回到房間以後,顏臻自己也走回自己的房間。鎖上房門,顏臻將自己扔到床上,不僅想起白天祁臨那傲然一切的樣子,真是不甘呐。
坐起身,抬手將脖子上的玉佩解下來,玉佩上還帶著自己的體溫,玉暖,心也微暖。這塊兒玉其實不是顏臻自己的,是一個有過一麵之緣卻記憶深刻的一個小男孩的。
顏臻記得那是自己十一歲那年,爸爸媽媽好不容易有時間帶著自己出去玩,可是那個時候爸爸媽媽很忙,再加上顏臻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顏鎮,身體不好,帶有先天性心髒病,空閑時間幾乎顏父顏母都在照看哥哥,很難不忽略妹妹。
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一家四口出來玩兒的機會,小顏臻當然很高興。但是在外邊玩兒的時候,由於哥哥顏鎮體弱多病,所以顏父顏母又把大部分精力放在哥哥身上,這讓想和父母多接觸的妹妹小顏臻很不滿。所以,妹妹不高興了,就一個使小性子把自己弄丟了。
但是好歹保姆還在身邊。小顏臻要保姆跟著自己在景區內轉,不去找顏父顏母,因為他們忽略自己了,寶寶不高興。
小小的顏臻絲毫不知道顏父顏母內心是多麼焦急,以及哥哥顏鎮對妹妹的擔心加重了病情。當被找到的顏臻看到抱著自己痛哭的母親,以及後怕的父親,和一臉蒼白忍受著病痛折磨的哥哥麵含擔憂的望著自己時,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任性。這也造就了後來在顏家懂事的顏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