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瀟月招來傭人讓人在添些茶水,她不疾不徐道:“唐小姐,想必你對於你惹出來的事情,已經有所耳聞了吧!”
剛才在唐詩茗來的祁家別墅的這十分多鍾的時間裏,祁臨大概將當初閆博春和宋潘安兩人粗略的打算說了一下,祁家父母聽後若有所思,稍微一想就知道怎麼做了,不過,這個想法不能表示是祁臨說出來的。
祁尉麵色平靜的看了一眼唐詩茗,在剛才的談話中,祁尉開口還是比較好的,當然這也是柳瀟月的意思,他們夫妻倆一個白臉一個黑臉。
“唐小姐,既然這件事是你引出來的,那麼,由你結束,也不是不可以,是嗎?”祁尉沒有祁老爺子那麼暴怒,說話也還算是客氣。
唐詩茗十指交叉,有些緊張的攪來攪去,聞言紅著眼眶解釋道:“叔叔,當時我....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沒有想過要傷害祁臨,我...當時隻是很上心,認為祁臨他不要我了,我隻有祁臨,我不能失去他。”
唐詩茗這番話,說的很是懇切,可惜,祁家幾位無動於衷,隻有唐詩茗微微抬頭目光看向祁臨時,祁臨眸光微動,想要說些什麼。
唐詩茗搖搖頭,“在美國,我...出了一次車禍,右手臂差不多廢了,後來我偶然經別人推薦,服用了一些其他藥物,結果,可能副作用太強,神經遭到破壞,所以,做事太過衝動,我很抱歉傷到祁臨。”
柳瀟月將茶杯放在桌子上,冷笑道:“哦?隻是對傷到祁臨感到抱歉?你應該知道當時多少名流在場,你這一鬧,對祁家意味著什麼?對祁顏兩家的關係又是怎麼樣的衝擊?你這個樣子還行進我祁家大門,真是癡心妄想。”
唐詩茗坐直身體,爭取不讓自己露出一點怯場,打算用自己的‘真愛論’說服祁家幾位。
“阿姨,祁臨他根本不喜歡顏臻那個J...女人。你們這樣逼著祁臨娶別的女人,你們想過他的感受嗎?”唐詩茗咬著嘴唇,很是楚楚可憐的說道。
柳瀟月不耐煩的皺了下眉,“祁臨自然是同意的。顏家顏臻和我家祁臨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和臻兒...沒有可比性。”
一句話,判了唐詩茗死刑,也讓唐詩茗越發的不甘心。
祁臨打斷自己母親的話:“媽,我和顏臻的事情,我會處理,現在不是談論我和顏臻的關係。”
祁臨怕自己母親一不小心把唐詩茗給刺激大了,那就沒得玩兒了。
柳瀟月看了一眼‘不知悔改’的兒子,恨聲道:“好,我們先不談,免得我生氣。”
“既然唐小姐沒有也沒有悔改之意,絲毫沒有破壞婚禮,給祁家帶來這麼多麻煩的愧意,我也就不和你說那麼多了。”
“你和祁臨早已經是過去式,現在祁家的主母是顏家顏臻,祁臨是顏家的女婿,你明白麼?”柳瀟月淡聲道。
唐詩茗猛地看向祁臨,祁臨給了她一個安撫的眼神。
祁臨:“媽,你知道我的意思。也不要在為難詩茗了。”
祁尉這時候說道:“唐小姐,這件事必須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