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茗心中明白,當初自己給祁臨注射藥劑,實在是下下之策,她那個時候很是不安,怕祁臨離開自己,而現在她知道了祁臨的想法,知道祁臨愛的是自己,心中安定了許多。
不過,世界上有那麼好的事情麼?唐詩茗既想通過奧德裏奇抓住祁臨,又想通過祁臨方麵獲得奧德裏奇的好處?世界上的好處並不是你一個人都可以得到的。
奧德裏奇站起身,端起那杯有些發涼的咖啡,不疾不徐的走到總裁辦公室的隔間,那裏麵是一個茶水間。
“艾格莎,你離開我才幾天,就這麼不聽話,會受到懲罰的。”奧德裏奇聲音帶著絲絲笑意,但是在唐詩茗聽來卻如同惡魔一樣。
唐詩茗額頭的汗珠驀然滑落,滴在了她的手背上,唐詩茗一抖,然後眨眨眼,深呼吸道:“奧德裏奇,我...希望祁臨和我在一起,就算是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但是,你的藥劑讓我感到害怕。若是你的藥劑,讓祁臨....。”
唐詩茗自己注射的那些藥劑,副作用如此之大,那麼給祁臨的藥劑呢?或者說,已經不能稱之為藥劑,而是毒藥了。
唐詩茗希望得到祁臨不假,但是不想讓祁臨死亡,就算祁臨死,唐詩茗垂下眼簾,她也希望祁臨是死在自己手中,死在自己的懷裏,當然,她舍不得祁臨。
奧德裏奇冷笑一聲,再次感覺到唐詩茗的猶豫不決:“艾格莎,你啊,真是太不乖了。”
“既然你已經上了我的船,你以為你能隨時喊停下船嗎?”奧德裏奇勾唇微笑,笑容裏麵是掩飾不住的血腥。
能和祁豐合作的人,怎麼會是善茬。
奧德裏奇聲音逐漸放緩,低聲道:“艾格莎,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明白人,當初你應該明白我找上你是因為你吸引了我,我喜歡那時候,如同孤狼一樣,狠厲,孤傲的你,現在的你,讓我感到失望。”
“你以為你做的這些祁臨會不知道嗎?若不是我在美國幫你攬著,你和你母親以及溫鬥三人之間的關係,早就被他發現了。”
奧德裏奇聲音一如既往的有磁性,若是以前,也許唐詩茗還會有一瞬間的迷戀,但是現在聽後,唐詩茗冷汗直流。
唐詩茗失聲喊道:“你什麼意思?”
奧德裏奇笑了笑,感到很是愉悅,“怎麼,覺得你回國了,可以擺脫我了,可以安安心心的做你的祁家主母了?”
唐詩茗眼中滑過慌亂,極力保持冷靜,道:“奧德裏奇,你想要說什麼?我以前不知道你的藥劑如此的古怪,所以我....。”
“好了,親愛的艾格莎,不用解釋了,當初你在胯下碾轉呻吟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奧德裏奇的笑容加深,眼中劃過不屑。
奧德裏奇以為唐詩茗敢反駁自己,是有了足夠的底氣,或者已經坐上祁家主母的位置,誰知道隻是被祁臨兩三句甜言蜜語就哄住,敢和自己叫板,真是愚蠢之極。
唐詩茗臉色煞白,顯得臉上的巴掌印更加明顯,她唇瓣哆嗦,聲音有些顫抖:“不,不要說了,當初我們說好的,隻是床伴關係,不要提了,你答應我的,那些事不會再說的。”
奧德裏奇輕笑一聲道:“艾格莎,你憑什麼讓我不要再提?我當初答應你,是看在合作夥伴的麵子上,尊重你的選擇。可是,現在你想單方麵毀約,你以為我沒有後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