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也就是祁槐,原本是要送到孤兒院的,畢竟他的父親和爺爺已經被從祁家除名了,並且他的一些親人被抓得抓,關的關,並沒有人知道孩子的母親是誰。
而祁槐也就沒有別的親人了,除了祁豐。
於是祁豐求到老爺子麵前,說這個孩子算是他唯一有血緣的後輩了,雖然他的表叔表哥做錯了事,但是這個孩子沒有錯,他希望自己能夠撫養這個孩子。
並且表示,不會讓這個孩子姓祁,讓這個孩子隨祁豐母親的姓氏,安,改名安槐。並且,祁豐還打感情牌,大概意思就是,小槐和祁臨一個年級,都是孩子,什麼也不知道,你看小槐在他表哥家過得也不好,我實在不忍心讓這個孩子再去孤兒院了。
總是,祁豐就是各種博取同情,希望把這個孩子留在身邊。
祁豐這麼做,是為了表示自己有情有義,不是白眼狼的意思,畢竟祁臨剛剛出事,祁豐一時半會兒還是受人懷疑的,還不如自己老老實實養著自己這個侄子,算是對那幾個人的補償。
而且,若是這個孩子培養好了,未嚐不是一個助力。
所以,祁豐在和祁老爺子商量後,給祁槐改了姓,改為安槐。
最後,安槐跟在祁豐身邊,一直到現在。
安槐這次過來,就是聽從祁豐的吩咐,過來看望祁臨和祁老爺子的。
安槐這些年依舊沒有忘記小的時候的記憶,他知道祁家那幾個人對他做的一切,若不是祁豐‘好心’收留他,他就會被送到孤兒院,所以安槐確實如祁豐所想的那樣,對祁豐言聽計從。
安槐一臉冷汗的看著祁老爺子,然後快速低下頭。
祁老爺子見狀,冷哼一聲,他對於這個孩子沒有什麼一件,但是這兩年祁豐的動作,讓他有些不滿。
祁老爺子見安槐被嚇得不輕,才冷聲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告訴祁豐,若是生病了就好好養病,祁氏有祁尉,這裏有老頭子我,讓他安心養病,走吧!”
安槐為難的看了祁老爺子一眼,最後咬牙道:“祁爺爺,叔叔他現在病的很嚴重,因為那天叔叔回去後,身上帶著傷,這幾天一直在斷斷續續的發熱,所以他才能不能過來看望祁臨,叔叔他.....。”
祁老爺子擺手道:“這個我知道,你已經說過了。我知道祁豐病了,他的傷還是我打的,怎麼,你現在一再重複這些,是對我當初的行為有什麼不滿嗎?”
安槐臉上冷汗更多,他連忙搖頭:“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祁老爺子道:“好了,你讓祁豐好好休息便是,別的不用管。安槐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改為自己打算打算了,整天這個樣子,想什麼話。”
祁老爺子的意思是,安槐正臉為祁豐跑前跑後,整天處理一些瑣碎的事情,能學到什麼,白白浪費了時間,該學的一點都沒有學到,不該學的,差不多都學會了。
祁安槐連忙稱是:“恩,我知道了,那,祁爺爺,我先走了。希望您也注意身體。伯母,再見。”
柳瀟月對著安槐點點頭,麵部冷硬,沒什麼情緒,讓安槐更加忐忑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