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臻也將這個問題問出來了。
霍爾德先生聽後,搖搖頭,斟酌了一下說道:“並不完全是,我們手中還有一些別的有價值的東西,他們最終的目的,可能是這些東西。”
至於具體的東西是什麼,霍爾德先生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顏臻自然也不會問。
旁邊的顏鎮和許嵐兩人神色有些凝重,他們當初知道顏臻和祁臨被襲擊的時候,隻是以為是那個仇家做的,並沒有多想,現在看來,後麵好像牽扯著什麼不得了的勢力,不然也不可能和霍德爾家族以及伍德布裏奇家族牽扯上。
許嵐悄悄的捏了捏顏鎮的手,顏鎮安撫性的拍了拍許嵐的手臂,搖搖頭,示意許嵐不要說話。
那邊,顏臻再次問道:“那麼,霍爾德先生您方麵告訴我,這個組織的目的是什麼嗎?”
剛才霍爾德先生隻是簡單的將他們與那個家族之間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些,並沒有說道顏臻最關心的問題。
霍爾德先生臉色微暗,他沉聲道:“那個組織裏麵全是瘋子。”
這一點顏臻再讚同不過了。
“說他們是瘋子,一是因為他們能夠不顧性命的殺死他們的目標任務,哪怕他們全軍覆沒也在所不惜,策略講不通的時候,他們會前赴後繼的刺殺,直到目標任務死亡。”
“所以,當一個人上了這個組織的必殺列表的時候,就時時刻刻處於危險之中。”
“二是因為,這個組織的人,在研製一些藥劑,這些藥劑的作用千奇百怪,但是,無一例外的就是,到最後,服用這些藥劑人都會死亡,並且死亡的過程,極為痛苦。”
“三是因為,他們在研製藥劑的過程中,無法避免的會做實驗,他們一般選取的,都是人體實驗。那是實驗者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會成為試驗品。直到......他們即將死亡的時候,他們床邊會出現一封信函,上麵隻有一朵血紅色的花,花是用鮮血繪製而成。”
第三點,尤為的變態,因為那些血,就是那些不知名的實驗者自己的鮮血。
霍爾德先生說完,病房內一片沉默。
顏臻皺著眉,不知道祁臨為什麼會和那個變態組織有過節。
“而且,這隻是我們得到的表麵信息,最為重要的,我們沒有得到過。這個組織的成員,好像平時都有自己平常的身份,很難被發現。哪怕一個國家的官員,都有可能是這個組織的人。”
顏臻瞳孔一縮,她忽然想起祁臨和自己很早之前開始準備的一件事。
霍爾德先生麵色沉痛的說道:“這也是我們最為頭痛的一點,我們根本無法判斷哪個人是這個組織的人,好像這個組織有什麼魔力一眼,將那些組織的人的心,收的緊緊的,根本沒有背叛的可能。”
這些,事霍爾德先生能告訴顏臻的極限了,再說,哪也不肯能了。
霍爾德先生攤手道:“顏小姐,這是我能說的,關於這個組織的一些信息,既然您已經被這個組織盯上了,知道這些,對您來說,還是有些幫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