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麵色發沉,他倒是沒有收到這個消息。
已經說過,這三年來,祁臨差不多都是自己一個人吸引那個組織的火力,候伯清消失的三年,祁臨根本沒辦法和候伯清取得聯係,所以都是一個人在奮鬥。
一般來說,他們這對搭檔,祁臨負責‘狙擊’對方經濟來源,候伯清負責後方抹殺,還有收集信息。畢竟候伯清是編製內的,即使祁臨資金背景雄厚,但是在政治背景方麵,祁臨確實不如候伯清。
祁臨這三年也受到大大小小的狙擊,但是都被他有驚無險的躲過了,更何況他身邊還一個黑道太子宋潘安呢!
也不得不說,宋潘安和閆博春兩個人在這三年中對他的幫助很大。
所以對於這兩個難得的朋友,祁臨是真心相待的。
顏臻看著祁臨麵沉如水,自然知道是對方已經想明白了。
“所以,不妨等你好些,再做一次檢查。我聽過霍爾德先生曾經和我說過,那個組織裏麵幾乎全是瘋子,他們.....。”
“他們很喜歡做人體實驗,曾經西澤就是那個家庭醫生的實驗體。阿臨,我認為你,應該也是。”
祁臨瞳孔一縮,隨即冷笑道:“實驗體?那看看他們有沒有那個能耐吧!”
若是自己是實驗體,他們一定會在他身邊隱藏起來,那麼,何不將計就計?
察覺到祁臨的想法,顏臻都被氣笑了,坐直身體,用現在恢複差不多的左手,直接將背後的墊枕扔到祁臨身上。
“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顯然,顏臻又要爆發,生氣了。
祁臨立刻表示:“聽懂了,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聽你的。”這個時候,一定要聽老婆的。
顏臻冷哼一聲,繼續說道:“既然已經推測出你身上的藥劑是來自哪個組織,那就表示你身邊有叛徒。”
祁臨眸中閃過冷光道:“不是叛徒,是臥底。”
顏臻挑眉:“臥底?你知道是誰?”
祁臨看著顏臻失笑道:“我怎麼會知道,不過,還真不存在什麼叛徒,畢竟那個組織要是接受外來人員的話,不會那麼簡單。若是原先跟在我身邊的人,想要進入那個組織,根本是不可能的。”
顏臻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對了,霍爾德先生還說過,若是那個組織的實驗體即將死亡,那麼這個實驗體的床頭邊會出現一封信。裏麵,是用鮮血畫成的。”
“而那血,就是實驗體的血。”
“若是你順著這個方麵尋找,我覺得還有些作用。”顏臻看著祁臨,補充的說道。
若是祁臨挨個查找突然死亡人數過多的醫院,那樣無異於大海撈針,但是有了這個便方便了許多。
祁臨皺眉反駁道:“我知道這個特點,但是這個血花信,霍爾德先生並沒有和你解釋太多。”
他們統稱那樣子的信,為血花信。
“床邊有血花信的人,一般都是出現在他們的必殺名單上。”
“而血花信,第一次出現在人前的時候,是二十多年前。收到第一封血花信的人,是我媽。”
柳瀟月。
顏臻瞳孔一縮,“我記得.....。”顏臻的聲音很是幹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