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茗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顏臻和祁臨兩人坐在,距離不遠,但是兩人之間的氛圍卻很溫馨,讓唐詩茗眼中陰霾劃過。
天知道她再次準備好,去找祁臨,結果被告知祁臨不在這間病房,而是去了顏臻的病房。
並且,兩人已經在一間病房,呆了不止一個晚上,這讓唐詩茗怎麼能忍受。
“祁臨。”唐詩茗這一次沒有激動的跑過去抱住顏臻,不知道是不是上一次顏臻的警告起了作用。
顏臻麵色不免的端起茶杯輕抿一口,慢條斯理的翻看著文件。
祁臨對著唐詩茗點點頭,對著病房內的保鏢說道:“你們先出去。”
幾位保鏢對視了一眼,點點頭,帶上門,在門外守著。
顏臻翻過一頁文件,似笑非笑的看了唐曉笑一眼,輕笑道:“難得唐小姐還有時間過來看阿臨,真是有心了。”
唐詩茗臉色有些難看,雖然她已經想好一些對策,但是本能的,她潛意識不想和顏臻對上,畢竟對方手中還掌握自己的把病,而自己這邊卻還沒來得準備。
袖中的手指蜷緊,唐詩茗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很自然,她挑眉笑了笑:“怎麼會費心,我很想看祁臨,但是總是有些人心中難有溝壑,我這不是就來不了麼。”
這是變著法的說自己心眼小呢!
顏臻依舊笑眯眯的,好像根本沒有聽出唐詩茗潛意識的話,她心眼本來就不大,不是嗎?
最重要的是,顏臻有些厭煩和唐詩茗這麼針鋒相對,整的她以為自己活在宮心計裏麵,每天沒有別的事情,就是為了和唐詩茗這個‘娘娘鬥法’。
顏臻合上文件道:“恕我直言,唐小姐好像忘了我們當初簽訂的那份契約,要知道,裏麵關於違約的規定,可不僅僅是一些股份就可以解決的。”
顏臻的目光說不出來的冷意,旁邊的祁臨隻是沉默的看著唐詩茗。
唐詩茗感覺自己有些難看,她看著祁臨有些失落的說道:“祁臨,你不喜歡我來看你嗎?”
祁臨皺了下眉,隨即淡淡的說道:“現在外麵還在緊盯著我和臻兒,這樣一來,我們還是不方麵露麵。”
‘我們’自然是指唐詩茗和祁臨不宜一起露麵,也就是兩人最好不好太過頻繁見麵的意思。
唐詩茗眼眶慢慢的紅了,她啞聲道:“祁臨,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真的很擔心那你。”
祁臨目光一動,“我沒事,身體已經好多了。”
顏臻看著兩人又要開始演戲,冷哼一聲,‘啪’的將文件夾合上。
自從那天晚上祁臨對唐詩茗的袒護若有若無的表現出來,顏臻心中對於唐詩茗的敵意就已經再次上了一個層次。
顏臻垂下眼眸道:“看文件看久了,也覺得累了,阿臨,讓幫傭進來填一些茶水糕點,唐小姐來了,怎麼也要招待一下。”
唐詩茗暗自咬牙,她能說什麼,那些幫傭來了,她和祁臨演戲,就變成顏臻和祁臨演戲了。不,她才不是和祁臨演戲。
祁臨淡淡一笑,眼中有些寵溺:“好。”
祁臨拍拍手,外麵的保鏢就推門進來了。
唐詩茗心中一驚,她知道這間病房雖然是顏臻的,但是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祁臨怎麼憑借簡單的拍手就讓保鏢聽見?還用說?那些保鏢身上一定會有竊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