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兒在做什麼?”祁臨雖然昨天和顏臻鬧得有些僵,但是對於顏臻的關注卻一點也沒有少,反而比以前更多了。
保鏢低聲道:“夫人今天去看望顏先生和顏夫人,不過好像夫人想要出院。”
祁臨聞言神色沒有什麼變化,他吩咐道:“是嗎?找人將海天別墅收拾好。”
保鏢點頭應是。
.......
“祁臨。”唐詩茗正在發呆的時候,聽見開門聲,然後便看見輪椅上的祁臨。
祁臨看著神色憔悴的唐詩茗,問道:“詩茗,感覺怎麼樣?”
唐詩茗隻有在看見祁臨的那一瞬間有一道亮光,接著便暗淡下來。
“祁臨,你不嫌棄我嗎?”唐詩茗語氣是說不出的低落。
祁臨被保鏢推到唐詩茗身邊,聞言神情不變道:“不會,你不要多想,好好休養。”
唐詩茗緊緊抓著床單,眼眶微紅道:“那麼你信我嗎?”
祁臨似笑非笑,英俊的五官在陽光的照耀下,更為吸引人,看得唐詩茗有些癡了。
祁臨,就是她的救贖,誰也搶不走。
“你說。”
唐詩茗抿唇,啞聲道:“那件事,是顏臻做的。”
祁臨瞳孔一縮,隨即反駁道:“不可能,顏臻不是那樣的人。”
唐詩茗紅著眼,聲音有些竭嘶底裏:“不是她還有誰?上一次我回去後,沒多久,就收到短信。”
唐詩茗似乎回想起那天可怕的場景,渾身再次顫抖起來,她極力冷靜下來,慘笑道:“短信,說:知道我在美國的事情。”
唐詩茗眼睛死死的看著祁臨,神情時止不住的哀切,她道:“我在美國的事情?能有什麼事情?我在美國,唯一的秘密,就是和你在交往。”
“然後,對方給了一張照片,是你我一起的照片。”
“其實,我可以不用理會的,畢竟當時我們都說好了,你我是前男女朋友。”
說道這裏,唐詩茗自嘲一笑。
祁臨皺眉:“那也不能確定這件事就是顏臻做的,詩茗,你對她還不是太了解。”
唐詩茗隨即厲聲道:“那你了解她嗎?”
“祁臨,我和你認識了三年,她呢?才半年而已。”
這也是唐詩茗最無法釋懷的地方,那原本傷心的麵容,也從九分變成了十分。
“好,這不能證明什麼,但是後麵附著的照片是,我們當初三人簽訂的文件。”
唐詩茗說完,看著祁臨眼眸微動,繼續說道:“那文件,除了你和她,誰還有?總不會是你讓人把我引到哪裏去吧?”
說完,唐詩茗不可置信的看著祁臨。
祁臨眼中殺意彌漫,最終還是壓製下去:“文件?你確定?”
唐詩茗抖著手,從旁邊的包中掏出手機,朝著祁臨扔過去,有些崩潰的說:“祁臨,若是你不相信我,你直接說,好不好?”
“我受夠了,明明我才是你的愛人,為什麼你要和她成雙入對?做戲,做戲,我真的演不下去了,祁臨,不要演了,好不好,我們回到原來的地方好不好?”
唐詩茗捂住臉,淚水不住的從指縫中低落,可見唐詩茗此刻是真心的,她希望回到原點。
沒有訂婚,就是她和祁臨兩人相遇的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