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奧德裏奇對著祁臨說道:“祁先生,你知道,若是有人貪戀不屬於自己的事物,總會遭到上帝的懲罰的。。”該奪回來的,我絕對不會心慈手軟,寧可玉碎,也不要瓦全。屬於我的,我都會一一拿回來。
祁臨:“不好意思,我不相信上帝。”
看著奧德裏奇被噎到的樣子,祁臨微微一笑,繼續淡聲道:“不過,拭目以待。”
奧德裏奇陰晴不定的看著祁臨,最後道:“好,那就拭目以待,祁先生,過幾天我再來看你,希望到時候,你還會和現在一樣。”
祁臨沒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奧德裏奇,好像對方隻是供自己消遣的一個小醜而已。
“哼,我們走。”奧德裏奇最為厭惡祁臨這什麼也看不上的樣子,略帶怒氣的領著身後的保鏢離開。
祁臨眼神晦澀難明,看著奧德裏奇背影逐漸消失不見,祁臨眼角的殺意才逐漸彌漫起來。
不過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小醜,想要在自己麵前刷存在感罷了。
就算奧德裏奇真的是祁家主家的後代又怎麼樣?若奧德裏奇真的是,那麼祁臨更不會放過奧德裏奇他們了。
要知道,當初是那個祁家家主將祁老爺子硬逼上祁家家主的位置,並且將自己親生兒子偷偷送出國外避難,讓祁老爺子他們這幾代白白遭受那麼多苦難。
祁臨拳頭緊握,目光暗沉,不著急,最先忍不住的,一定是奧德裏奇,不然自己身上這一身毒,怎麼來的?
奧德裏奇又有什麼資格對他們不屑一顧,要知道,若不是有他們當著,奧德裏奇他們那一脈早就斷絕的。
這些賬,祁臨都一一記在心裏,早晚新仇舊恨,一起算。
.........
兩天後,華康醫院高級病房。
柳瀟月再次來到醫院的時候,祁臨正和唐詩茗兩人用晚餐。
剛才醫生再次想要給唐詩茗打針,但是因為今天已經承諾過不會給唐詩茗打針,再加上唐詩茗再次發瘋,祁臨隻好作罷。
在這個過程中,祁臨自然沒有注意到身後保鏢的欲言又止,以及唐詩茗眼中暗中劃過的得意。
祁臨現在身體表麵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情況卻不容樂觀。至少每當到了夜晚,祁臨就會整宿整宿的睡不著覺,現在自然精神不怎麼好,也就沒發現幾人的小動作。
“媽。”祁臨放下碗筷,看著麵色發黑的柳瀟月,無奈的喊道。
柳瀟月壓下火氣對著祁臨冷聲道:“吃完了?”
唐詩茗也放下碗筷,低頭不語,她很不願意對自己很有敵意的柳瀟月,即使現在柳瀟月對自己的態度好了些許,但是柳瀟月眼底的輕視,是唐詩茗最為痛恨的一點。
祁臨看著態度冷硬的柳瀟月歎了口氣道:“好了。”說著主動將輪椅滑出來,打算跟著柳瀟月出去。
唐詩茗拽住祁臨的衣袖,骨節泛白,顯然不想讓祁臨離開。
柳瀟月見狀隻是冷哼一聲,率先轉身離去,將病房的門甩的叮當響。
祁臨看著唐詩茗,神色嚴肅:“詩茗,放開,我一會兒就回來。”
唐詩茗嘴唇動了動,終究是沒有開口說話,祁臨臉色發冷。
然後,祁臨抬手拂去唐詩茗的手,讓保鏢推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