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明顯想要發怒的父親,祁臨繼續淡淡的說道:“現在詩茗根本不可能一個人居住。”
柳瀟月直言:“她不是有個朋友在國內嗎?而且還住在一起,叫什麼若?”
柳瀟月當初可是讓人查過唐詩茗的。
祁臨看著柳瀟月,心中歎氣,但是明白上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她那個朋友已經再次出國了。”
事實是崔箬被祁豐派到別處了。
祁尉冷笑:“我不管她去哪兒居住,總之不能在我祁家的房子。”
這個‘祁家的房子’可是包括了許多,祁家名下的別墅,以及祁家開發的樓盤,都可以稱之為‘祁家的房子’。
祁臨皺眉,結果祁尉就遞過來一張報紙,上麵明晃晃的標題‘祁顏貌合神離,祁大總裁金屋藏嬌’,配圖是唐詩茗走進別墅的照片。
爆料的媒體隻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媒體罷了,但是就是這光腳不怕穿鞋的媒體,將這件事弄得沸沸揚揚。
好不容易顏臻和祁臨特意出麵辟謠的視頻再次被拔出來,和這個報道放在一起,異常的諷刺。
祁臨的臉色也黑了下來,他冷聲道:“這件事我會處理。”
看著兒子消瘦了許多的麵容,柳瀟月也是心疼。
祁尉就不會想那麼多了,隻是警告了祁臨幾句,便作罷了。
祁臨目光掃向那張報紙,上麵的唐詩茗顯得異常楚楚可憐,他目光幽深,心中思緒萬千,最終歸於平靜。
.........
第二天,早上石昌早早起來給顏臻去取文件。
當他取文件的時候,才發現那個抽屜是上鎖的,不由的皺眉、
拿出手機給顏臻打了已電話,顏臻懊惱的道歉,她昨天和石昌聊天的時候,竟然忘記了將密碼告訴他。
幸好不是指紋解鎖的抽屜,石昌得到密碼後,輸入進去,便看見裏麵的一份文件。
似乎,顏臻很信任自己?
石昌想到這個可能,不由的勾了勾嘴角,將文件拿出來。
文件已經重新被密封上了,石昌不知道裏麵是什麼,不在多想,那號文件,石昌又趕去顏家。
石昌還是去過幾次顏家的,自然知道路。
顏臻接到石昌的電話後,便起床,來到客廳等著石昌了。當她不經意看到客廳一份報紙的時候,直接喊來幫傭讓人將報紙燒掉,並且告訴他們以後不必將這樣的報紙放在客廳,
幫傭瞄了報紙一眼,隨即快速收回目光,諾諾的應是,將報紙拿回去燒了。
這一會兒時間才剛剛六點十分,可見石昌要起多早才能在七點之前將文件送到。
快七點的時候,幫傭過來說有一位先生拜訪,顏臻知道石昌到了,連忙讓幫傭將人請進來。
看著周身帶著寒氣的石昌,顏臻有些愧疚的說道:“辛苦了。”
石昌耳尖凍得有些發紅,要知道冬天大早上,京華區的霧霾雖然大,但是也不小,能見度還是比較低的,他這一路開車開得很累。
“沒事,給。”石昌將文件遞過去。
顏臻接過後,打量了一眼,笑著對石昌說道:“對,就是這份文件。我讓廚房已經做好飯了,留下來吃飯吧!”
石昌笑了笑,沒有拒絕,這好像是石昌第一次在顏家吃飯。
“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訴我這份文件是什麼嗎?”石昌沉吟了一會兒,問道。他已經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了,他知道這個問題其實有些越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