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臨死死的抱著顏臻,像是想要將顏臻揉進骨血裏。
“臻兒,你去休息吧!我還有事,出去一下。”祁臨說完,不等顏臻反應,鬆開顏臻,大步向屋外走去。背影很是慌亂,很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顏臻自己一個人在客廳怔愣了許久,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這是.....,占了自己便宜就跑?
顏臻摸了摸自己紅潤了不少的唇瓣,耳尖微紅,但是心中對祁臨的氣惱更多了。
然後,顏臻也更加的唾棄自己。
這天晚上,顏臻沒有睡好。
而除去的祁臨,更是一夜未睡。
.......
祁臨在自己吻上去的時候,便知道,自己一向引以為豪的自製力,在顏臻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察覺到自己失態的時候,祁臨還是很舍不得結束這個吻,抱了顏臻許久,祁臨知道若是這樣下去,他說不準就會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便快速的離開了。
外麵天色已經黑了,並且時間也不算早了。
呼出一口濁氣,祁臨讓司機快速趕過來,然後他撥通了候伯清的電話,告訴他今天晚上和他一起連夜審問那個鶴慶。
雖然對於祁臨的決定很是驚訝,但是候伯清也沒說什麼,隻是看著腳下狼狽不堪的鶴慶,笑了笑,讓鶴慶打了一個寒顫。
.......
鶴慶受了傷,正是最好的審問的時候,祁臨讓人將他們押到了自己的在城郊的一處住宅中,這一處住宅中的防護的功能是最好的。
候伯清讓人將捆在椅子上,然後揮揮手,先讓自己的兄弟招待一下這位鶴先生。
比起身為兵王的候伯清,他手底下的一個人更擅長用刑。這樣的人才,就是現在才能體現其價值啊!
候伯清扯過一張椅子,坐在旁邊,看著平時笑的人畜無害的娃娃臉兄弟,麵不改的將什麼針啊,刀啊,剪子,等等工具,一件件的往外掏,有趣的勾起嘴角。
很期待,待會鶴先生會給他獻上什麼樣的精彩‘表演’。
鶴慶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他聽見候伯清道:“鶴先生,開胃菜而已,希望你喜歡。”
候伯濤原本打算將人扔到黑屋關個七八天在審問,後來想到這樣時間太長了,隻好作罷。
聽著鶴慶的慘叫,候伯濤緩緩閉上眼,表情很是享受,像是聽什美妙的音樂一樣。
瘋子!這是鶴慶麵目猙獰的看著候伯清的唯一的看法。
若是讓候伯清知道鶴慶的想法,隻怕會是大笑三聲,是啊,瘋子,不是瘋子,怎麼能和那個組織纏鬥了那麼久。
隻是瘋子而已,嗬~
候伯清眼前浮現出那些婦女絕望的眼神,孩子們恐懼的神色,以及其他人茫然呆滯的樣子,還有....那個美麗女人倒在雪花中的中的樣子。
快了,快了,再等等。候伯清告誡自己。
........
等祁臨到的時候,鶴慶已經被折磨了一會兒。
就這短短的幾個小時,鶴慶就感覺自己度過了最漫長的一生。
祁臨身上還帶著寒氣,他看著滿臉冷汗的鶴慶,道:“夠了,你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