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倫納將自己聽到的消息,以及朱連娜的遭遇告訴了祁臨和宋潘安。
說完,室內一片靜默。
敲門聲響起,尤為刺耳。
宋潘安出聲讓人進來,經理將定好的飯菜讓人拿進來,想要和宋潘安說些話,但是看到在場的人臉色都不怎麼好,隻好灰溜溜的出去。
許久,伯倫納再次說道:“我不知道艾格莎最後會變成那個樣子。”
“祁,我之所以告訴你,隻是為了給我的下屬,朱連娜討回一個公道。”
“若不是艾格莎,朱連娜將會有一個美好的前程,而不是一個人灰蒙蒙的待在後台,目光羨慕的看著站在台上的兄弟姐妹。”
“我知道你背後勢力很大,雖然艾格莎是我的學生徒弟,但是在他做出那樣的事情之後,她便不是了。”
之前說過,伯倫納是一個護短的人,同樣也是眼裏容不得沙子的人。這樣的人在未出頭之前,一定會吃盡苦頭,當他功成名就之後,便會受到敬仰。
無他,伯倫納他護短,但是他也明事理,知道對錯。
這件事無論唐詩茗怎麼辯解,就憑借她指使他人放火燒了朱連娜的住所,並且想要殺了朱連娜就可以看出,唐詩茗的性子。
“你是艾格莎的愛人.....。”
伯倫納還沒有說完,祁臨打斷他說道:“我不是詩茗的愛人,隻是朋友罷了。我也知道伯倫納先生您的意思,放心,我不會插手這件事,怎麼處理詩茗,是您下屬朱連娜和您的自由。”
“但是,我隻有一個要求,不能要她的性命。”
伯倫納鬆了一口氣,隨後失笑道:“祁先生嚴重了,我怎麼會要艾格莎的性命。隻是,她該承擔的責任,她不能逃避。”
祁臨點了點頭,暗黑色的眼眸布滿寒冰。
若是唐詩茗真的狠心能夠買凶殺人,那還是他認識的唐詩茗嗎?
宋潘安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是眉頭一直沒有鬆開。
“你們是不是忘了,當時唐詩茗剛剛去美國,她一個女孩,哪兒來的能力去燒了朱連娜的房子?”
看著自己兩個好友目光轉向自己,宋潘安挑眉道:“我不是為唐詩茗開脫,你們知道,我一向對這個女人沒什麼好感,就事論事。”
“當時是誰在幫唐詩茗?還有,伯倫納,你的學生朱連娜怎麼知道這件事唐詩茗做的?”
伯倫納揉了揉額頭繼續說道:“恩,我當時也想過這個問題,我以為.....。”
祁臨皺眉:“你以為是我?”
伯倫納尷尬的笑了笑沒有接話,但是他就是那個意思。
今天他將宋潘安和祁臨兩個人都喊過來,未嚐沒有問罪的意思,可是誰知道交談過後,他才發現祁臨也不知道這件事。
祁臨倒是沒有生氣,人之常情而已。
宋潘安點了點手指道:“不是祁臨,應該是她背後的人了。不過,話說回來,伯倫納你們怎麼知道放火那件事是唐詩茗找人做的?”
伯倫納搖搖頭:“具體我也不知道,那天朱連娜麵色蒼白的找我,給我看了一份資料。上麵有關於艾格莎買凶殺人的交易記錄,以及錄音。雖然我當時懷疑作假,但是後來找專業人員鑒定過之後,確定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