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都知道。祁臨,我也知道,你好像不大信任我,但是沒關係,我會證明給你看,我一直愛著你,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看著我,好不好?”
祁臨將唐詩茗的手臂扯下來,冷眼看著唐詩茗,壓低嗓音問道:“告訴我,你知道了什麼。”
他身上有未知名藥劑這件事,隻有為數不多的人知道,唐詩茗按理說,是不會知道的。
唐詩茗抬頭,目光穿過那扇精致的窗子,看著不遠處的兩人,輕笑道:“當初,威廉姆斯曾經找過我。”
她直視祁臨,半真半假道:“他用我母親的生命威脅我,讓我給你注射藥劑。你不是在找我母親那一段時間去哪裏了嗎?我可以告訴你,她被威廉姆斯綁架了,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
祁臨眯了眯眼,心中有些猶疑,他不確定唐詩茗說的是不是真的。
畢竟當初他確實找人查過錢敏的下落,沒有結果,當時他以為是錢敏自己藏了起來,是唐詩茗背後的人的手筆。
唐詩茗臉色很是平靜,一點也沒有說謊的痕跡。
唐詩茗當然平靜,畢竟奧德裏奇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她說什麼便是什麼。若是奧德裏奇還活著,她當然不會這麼大膽,畢竟她還是很怕奧德裏奇的。
但是,現在奧德裏奇死了啊!
奧德裏奇怎麼也不會想到,他死於自己信任的手下手中就算了,死後還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唐詩茗利用,潑髒水。
“我別無他法,隻好假裝答應幫他做事,他讓我給你注射藥劑。”
祁臨瞳孔一縮,他看著唐詩茗,周圍空氣越來越冷。
唐詩茗背後有些冷汗,不過她還是極力鎮定繼續說道:“不過,我隻是暫時將藥劑拿到手,打算找時間偷偷交給你,誰知道威廉姆斯竟然私底下找人暗中監視我。他沒辦對你動手,便找人給我的藥做手腳人,讓我聽命與他。”
“那段時間,剛好我在美國住院。監視我的人,是當時我的主治醫生,米迦勒·史密斯。”
“沒辦法,我隻好現將藥劑打入我的身體裏,騙他們說已經為你注射藥劑了。”
祁臨神色複雜的看著唐詩茗。
“可是,我沒想到他們竟然還另外派人給你注射其他藥劑,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個威廉姆斯其實一直都沒有信任我,他還是利用我,轉移你的注意力,從而給你注射上藥劑。”
“祁臨,對不起。”說著,唐詩茗眼淚止不住,哭的泣不成聲。
祁臨對於唐詩茗這番話,信了五分。
“何必呢!”祁臨低聲道,他扶起唐詩茗,為她擦幹眼淚,很是認真道:“詩茗,是我連累了你,所以我更不可能讓你帶在我身邊,我不能在耽誤你。”
唐詩茗怔怔的看著祁臨,“我不介意,隻要讓我待在你身邊,讓我做什麼都好。我會乖乖聽話,不會打擾你和顏臻,你隻要時不時看看我就好,祁臨,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祁臨遙遙頭:“你聽我說,是我對不起你,你為了做了那麼多,可是在感情這件事上,我真的沒有辦法給你答複。”
唐詩茗閉上眼睛,淚流滿麵。
“若是我告訴你,隻有我才能解開你身上的毒藥,你還會和我在一起嗎?”